,在我祖大寿面前,还想死?”
见哲哲银牙紧咬,手腕已要用力,祖大寿冷哼一声,反手摘下背上的角弓,三指搭箭,弓弦瞬间拉成满月。
只听“嗖”的一声锐响,箭矢如流星般破空,精准地射中哲哲手中的短刀。
“当啷”一声,短刀被震飞,深深钉入身后的描金立柱。
哲哲被震得手臂发麻,还没反应过来,祖大寿已大步上前,一把攥住她的手腕。
他的掌心粗糙如砂纸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:“建奴的女人倒是有几分烈性,可惜投错了胎。”
“这些人是何人?”
祖大寿转头看向紧随而入的李延庚,目光在阿巴亥身上顿了顿。
这女人虽面带惊恐,却难掩丰腴的体态,一身锦袍勾勒出夸张的曲线。
李延庚快步上前,指着阿巴亥道:“回将军,这位是天命汗的大妃阿巴亥;这位……”
他看向被祖大寿钳制的哲哲,轻声说道:“是四贝勒黄台吉的福晋,哲哲。”
祖大寿斜睨着阿巴亥,嘴角撇了撇。
传闻这女人如何勾魂夺魄,今日一看,不过是胸大臀丰,带着股蛮族的粗野,比起中原女子的温婉灵秀,实在差得远。
倒是被他抓住的哲哲,虽面带怒色,麦色的肌肤却透着健康的光泽,杏眼圆睁时,倒有几分草原烈马的野性,比阿巴亥更对汉人胃口。
“有种就杀了我!”
哲哲猛地抬头,脖颈挺得笔直,乌亮的瞳仁里燃着怒火,半点没有求饶的意思。
她的发簪在挣扎中掉落,青丝散乱地披在肩头,反倒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美。
“嘿嘿,想死?没那么容易。”
祖大寿松开手,拍了拍她的脸颊,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。
“你们建奴杀我汉民时,可曾给过活路?如今落到我手里,就得尝尝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的滋味!”
他转身对亲卫厉声道:“把这两个女人五花大绑,嘴堵上,好生看管!至于殿里其他人……”
他目光扫过瑟瑟发抖的宫女和太监,冷笑着说道:“凡是没名号的,一个不留,全给我杀干净!”
“遵命!”
亲卫们立刻上前,用粗麻绳将阿巴亥与哲哲捆得结结实实。
阿巴亥吓得瘫软在地,被拖拽时发出呜咽的哭声;哲哲却死死瞪着祖大寿,眼中没有恐惧,只有刻骨的恨意。
殿外的喊杀声、惨叫声此起彼伏,很快蔓延到寝宫的每一个角落。
那些来不及逃跑的宫娥、太监,甚至是乳母、杂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