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硬冲只会徒增伤亡。必须等内应的消息,看能不能诈开城门。这是其一。”
他顿了顿,手指重重敲在布防图上的城郭位置:“其二,赫图阿拉城里不止兵卒,还有建奴的家眷,加上那些包衣奴才,少说也有接近万人。咱们这两千人,杀得过来吗?必须等后续部队赶到,才能彻底……解决问题。”
最后四个字,他说得极轻,却带着一股彻骨的寒意。
林中瞬间安静下来。
众人都是百战余生的老兵,哪里听不出“解决问题”四个字背后的含义。
祖大寿要屠城。
一个把总脸上带着几分不忍,说道:“屠城过分了吧?百姓是无辜的”
祖大寿冷哼一声,说道:
“我祖大寿就是辽东人,父亲还是做过副总兵的,建奴的情况,我比你们清楚。
他们在辽东屠了多少城?开原、铁岭、抚顺……哪一处不是血流成河?他们杀我汉民时,可曾手软?”
“如今,咱们不过是……报仇罢了。”
“况且.”
祖大寿眼神闪烁。
“那些建奴百姓,那是为恶帮凶,不存在无罪,相反,他们罪孽深重,死不足惜。为将者,不能有半点对敌人的怜悯与仁慈。
要彻底解决建奴的问题,唯有一个杀字!
他们人口本就不多,杀一个,便少一个。杀到他们怕了,杀到他们不敢再踏过长城一步,这辽东,才能真正太平!”
在祖大寿看来,将建奴杀完了,辽东自然也就太平了。
至于残忍?
到时候当亡国奴了,就知道谁更残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