佐军务,甲喇额真执掌行军布阵,甲喇章京负责具体作战。
这些虎狼之师的中坚力量,此刻都屏息凝神,等待主帅军令。
二等轻车都尉阿山急匆匆奔来,单膝跪地。
“禀贝勒爷,大事不好!”
他的声音因急促而略显嘶哑。
“沈阳城门大开,明军倾巢而出!前锋营的弟兄们还没反应过来,第一道防线就被撕开了口子!“
莽古尔泰的瞳孔骤然收缩,粗粝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佩刀,他当即问道:
“明狗出了多少人马?”
“夜色太深,探马看不清具体数目。”
阿山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继续说道:
“但另有一支明军步卒正在浑河渡口扎营,看架势是要断我军后路!”
“明军居然敢出城野战了?”
莽古尔泰的声音里透着难以置信。
这些日子,他派精锐巴牙喇日日到城下叫骂,把熊廷弼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,那熊蛮子却始终龟缩不出。
如今竟敢在深夜主动出击?
“三贝勒。”
镶蓝旗旗主阿敏眉头紧皱,说道:“此事必有蹊跷。明军选择今夜出击,恐怕.”
话未说完,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,连地面都为之颤动。
“是火药爆破的声音!”
阿敏脸色骤变。
“分水坝!他们是要毁坝阻我水攻!”
莽古尔泰猛地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,今夜正是放水淹城的时机。
熊廷弼这老狐狸,竟是要先发制人!
“原来如此!”
莽古尔泰眼中精光一闪,嘴角勾起一抹狞笑。
他脸上并没有慌乱之色,反而很轻松,声音里带着胜券在握的笃定:“黄台吉那厮虽惯爱卖弄智谋,但这次倒是未雨绸缪。他早料到明狗会来破坏分水坝,已在坝上囤积兵卒防御!”
“只要坝上兵卒能拖住他们半个时辰,这些不知死活的明军,就会像掉进陷阱的野猪,插翅难逃!“
帐中众将闻言,眼中皆露出嗜血的光芒。
“好!早想杀这些明狗了!”
“贝勒爷,属下愿意领兵出征!”
“我去,我去!”
帐中诸将纷纷请战。
见此情形。
莽古尔泰霍然起身,铁甲铿锵作响,声如洪钟地发令:“德格类!济尔哈朗!图尔格!顾三台!冷格里!”
他每喊一个名字,就有一员虎将踏前一步。
“末将在!”
“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