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林之中德高望重之人。
这些人,难怪有钱治学,开办书院,原来也收了商贾不少好处。
魏忠贤偷偷的瞥了皇帝一眼,见到皇帝的脸色阴晴不定之后,又马上将头低了下去,轻声问道:“陛下,这些人,可要拿到诏狱去?”
朱由校没有直接回答魏忠贤这个问题,而是问道:“这些罪过,可都属实?”
魏忠贤当即点头,说道:“陛下,证据确凿,人证物证皆有,绝对没有半点冤枉,上面的赃款,都是能够找出贿赂的时间、人物、地点来的。”
朱由校点了点头,说道:“暂且不动手。”
暂不动手,不是不动手。
捏着一张牌,就看什么时候打出去。
“这段时间的重点,是京营中的事情,办好了,朕重重有赏。”
魏忠贤赶忙磕头,说道:“奴婢领命。”
魏忠贤离去之后,朱由校继续批阅奏章,累了,便休息片刻。
打一套八段锦或是五禽戏。
甚至向骆养性学几招御敌的本事。
学完了八段锦与五禽戏之后,朱由校难免也想要学一些傍身的本事。
以免日后遇到宫女勒脖颈的时候,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。
骆养性功夫扎实,然而教授武功却不够生动,有些呆板。
好在朱由校也不需要用这功夫上阵杀敌,够用就行。
直到金乌西坠,朱由校这才停止锻炼身体。
换了身衣服,便准备用晚膳。
前来伺候晚膳的,除了张芸儿之外,还有司寝宫女赵清月、吴问兰。
至于这吴问兰,则是第二个侍寝的宫女,她长得端庄,丰腴莹润,肤若凝脂。
朱由校是爽了,但此刻乾清宫内,却有一个幽怨的女子。
张芸儿看着皇帝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,顿时感觉乾清宫变拥挤了。
她不应该在这里,她应该在桌底。
陛下
怎么不招我侍寝呢?
她挺了挺胸脯顿时泄气了。
和赵清月、吴问兰的凹凸有致相比,她简直就像是平板。
呜呜呜
明明是我先的,明明是我先的!
而朱由校看着张芸儿苦恼的的模样,也觉得好笑。
偶尔逗一逗身边的女人,这批阅奏章的生活,倒也不算太无趣了。
泰昌元年,十一月二十五日。
凌晨。
张维贤率领京营兵卒,总算是走得够远了。
而天启皇帝朱由校,也是开始准备对京营动手了!
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