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领传授得差不多了,她又拿起床边的阴阳鱼,对着皇帝说道:“陛下,女子有信期之说,若是内在色泽如红玉鱼一般,那便是女子信期,不能行男女之事,若是内在色泽如白玉鱼一般,那便不是信期,可以行男女之事。”
赵清月绝对算得上是一个称职的启蒙宫女。
朱由校心想:便是再无知的皇帝,被教了这么多相关知识,也该会实操了。
火候差不多了。
赵清月轻腿衣衫,只剩裘衣,然后缓步走上龙床,一颤一颤的模样,让朱由校视线根本就移不开去。
“陛下,奴婢教了那么多,何不来试试,印证所学呢?”
朱由校可不是什么雏儿。
他实操经验虽然不足,但理论知识却丰富异常。
此刻更不会有拘谨。
朱由校指尖划过赵清月颈间薄汗,触及少女颤抖的脉搏。
嘶
司寝宫女睫毛如受惊的蝶翼翕动,绣着并蒂莲的寝衣滑落在地时,带起一缕若有似无的处女清香。
“莫要拘谨。”
朱由校的声音裹着温热呼吸落在她耳畔,瞥见少女腰间淡青血管随急促呼吸起伏。
赵清月咬着下唇抬手解他衣襟,冰凉指尖触到锁骨时,朱由校握住她手腕翻转身子。
床榻吱呀轻响,绣着海水江崖纹的锦被被压出褶皱,他看见少女耳尖红得滴血,连胸前朱砂痣都像要融进绯色肌肤里。
侧殿值守的文书房太监攥着《承幸簿》的手微微发抖,他听见声音了。
更漏滴答声里,尚寝局女官捧着彤史的手指沁出冷汗,却见锦衣卫带刀舍人悄然将佩刀又往鞘中按了按。
显然心里也并不平静。
时光漫漫却又似短暂。
约莫半个时辰之后,终于风停雨歇,天清气朗了。
赵清月鬓发散乱,一缕湿发黏在朱由校汗涔涔的胸膛上,随他心跳微微震颤。
“陛下的悟性比《大乐赋》里写的还要厉害!”
陛下对这种事情,当真是无师自通,把她折腾够惨的。
朱由校侧身支颐,伸手拨开她黏在颈间的发丝。
烛火透过纱帐,将少女肌肤镀上一层蜜色光晕,腰腹间未消退的指痕泛着淡红。
“人伦之道,你学到的东西,粗浅得很。”
朕的厉害,你还没有体验完呢!
到时候十八般‘武艺’齐上阵,就不知道你还忍不忍得住!
司寝宫女有些不服气,但想到方才的场景,却又不得不相信。
朱由校缓缓从龙床起身,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