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张,让朱由校想起了历史上的天启的妃嫔,一个苦命的女人,便将其留在身边侍奉。
人是铁饭是钢,一餐不吃饿得慌。
素食便素食罢!
坚持个二十多天,之后再来补补身子。
朱由校囫囵吞枣的,吃了个七分饱,便再也吃不下去了。
撤去膳食之后,朱由校便到书案前温书。
更直白点说,是识字、学写字。
“咳咳。”
少女垂首研墨,忽听得朱由校轻咳,她倏地抬眸,两道柳叶眉惊得微蹙。
“陛下。”
张芸儿有些害怕的抬头瞄了朱由校一眼,却发现御座上的皇帝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,让她吓得赶紧把头低下来。
从西二所到乾清宫,再到哕鸾宫,最后到慈庆宫。
这短短几日,她就像是货物一般,被来回送,十四岁的少女心中自然是有些惊慌。
更何况,面前的这位少年,可是大明皇帝,若是自己一个伺候不好,那可是要人头落地,诛灭九族的。
伴君如伴虎,她焉敢不惧?
“可识字?”
朱由校可没有恐吓少女的雅趣。
张芸儿点了点头,说道:“奴婢识字。”
朱由校示意她上前来,少女低着头,小心翼翼的走到朱由校身边。
“不必拘谨,朕不会吃人。”
朱由校接过狼毫,笑着说道:“芸儿,朕有件事,需要你襄助一二。”
襄助?
联想到这诗句的内容,张芸儿更是害羞了。
难道陛下要
朱由校见其许久未言,便伸手用手指挑起少女凝脂如玉般的下颚,两人四目相视。
这个时候,朱由校才看到这女子羞红的模样,再转头看向案上的那一句关雎,顿时明白了关节所在。
他不禁讪笑一声。
这妮子,居然误会他了!
他虽好女色,但不至于饥不择食。
“你误会了,朕的意思是,教朕写写字。”
这几日朱由校一有空便在端本堂恶补知识,简体字与繁体字区别不小,但花些时间,还是可以一一对应上的。
但毛笔字要练,就需要诀窍了。
现在朱由校写毛笔字,完全跟狗啃的一般,难道到极点。
所谓字如其人,他这个皇帝,日后若是要批改些奏章,这样的字,能拿得出手?
至于为何不请那些大儒来教。
一是朱由校不想让那些臣子看到自己虚弱的一面。
外朝的臣子,大多不单纯,若给他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