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言,这里算得上是皇帝的私产。
至于你儿子,还有张家在其中占据多少股份,只能由你去问问你儿子和女婿。
“花样可真多啊!”
张峦知道不能太过难为常顺,感慨一句,随后又问,“我家那小子出了京师后,这里的事谁在管?秦家的女人吗?”
“没有,秦掌柜跟着二公子一起南下了。”
常顺介绍他了解的情况。
张峦皱眉不已:“那女人跟吾儿一起去的?他们……”
常顺道:“很正常啊,这次就是去南方开拓业务的,据说有不少生意要做。如今官办盐场的事,也基本上是二公子在负责。反正现在二公子除了没有官身,别的都跟当官的没什么两样,跟戏文中的钦差一样,说一不二。”
张峦不屑地道:“下面的官员会听他的?只是个国舅,算是外戚,带些个锦衣卫前去壮胆,就想把地方上给闹翻天不成?那些地头蛇,会教他做人。”
常顺闻言不由咋舌。
心说,我这做父亲的怎总唱反调呢?
你就不巴望你儿子一点好?
张峦道:“要把银子存入总号,一次要存多少银子才能准许进去?”
“一万两。”
常顺张口就来。
“多少?”
张峦大吃一惊。
“实打实的一万两。”
常顺道,“如果没有这多钱,只能去分号存钱,城里东西南北各有网点,还有专门为官员准备的分号,就在长安右门附近的石牌胡同,毗邻太常寺和通政司衙门,那儿享受到的待遇也相当好,官员去都迎来送往,很是殷勤,听说在那儿存款还有特别的优待。
“不过,当官的少有去那儿存银子的,毕竟就在皇宫附近,多少只眼睛盯着……银子多了,别人查你,可说不清来历。”
张峦张大嘴巴,半天没回过味来,喃喃道:“给我五千两,连存入总号的资格都没有?那祁娘的银子存在哪儿?”
常顺道:“不知道,会不会是在分号?老爷,您总拿这些小人不知道的事情来问,是不是不太合适?谁存的银子,谁帮忙存的,您去问他啊……”
“呸!”
张峦骂骂咧咧就往马车走,斥道,“一问三不知,养你何用?”
常顺一脸委屈之色:“没有啊,小人知道的都告诉老爷您了……只是您提出的问题,的确只有当事人才知晓。小人又不是银号的掌柜,怎会对那些事知悉呢?”
到了马车前,张峦驻足道:“那我且问你,咱老张家除了老二外,还有人往钱庄里存银子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