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?看来我这五千两银子……给多了啊。”
“滚,你个臭小子!”
张峦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,道,“你不知道什么叫父母在不远行吗?白生你了……银子几时送来?可别走了都不见个响……”
张延龄笑道:“父亲觉得我是那不靠谱的人吗?回头就给你送来。”
“好,好。”
张峦随即又想到什么,问道,“你南下时,要不要经过徐州?是否要去见见李孜省?到时他跟你讨要银子,你该如何应付?”
张延龄摇头:“我南下就不跟他碰面了,毕竟刚给他调拨了钱粮。回来时,再视情况而定,看看是否有必要与其相见!毕竟返程时已过秋天,如果可以的话,秋冬季节正是黄河河道修筑的赶工期,我顺带去河堤上看看,李孜省是不是在草草应付了事。”
“你小子,说得自己好像个监工一样……不过,算你小子有良心……”张峦笑着打趣,随即又问:“今晚五千两能送来吗?”
张延龄闻言不由翻了个白眼,摇头道:“爹,你是真沉不住气啊……行,我走了,回头就让人给你送银子来!五千两就当我买个太平。”
“好儿子,咱们家全靠你了……来来来,喝杯茶再走……”
说完张峦拿起茶壶,赶紧往儿子茶碗里倒茶。
什么长幼尊卑。
在张峦这里通通不好使。
……
……
五千两银子,在张延龄离开后不到半个时辰,就送到了张峦暂居的别院中。
十几个壮汉负责押送,飞鱼服,绣春刀,清一色的锦衣卫。
他们进门后,干净利落地把东西归置好,便躬身告退。
张峦看着一口口箱子,越看越满意,派下人去把祁娘叫了过来。
祁娘也被院子里摆放的一口口大箱子惊着了,围着转了一圈,才好奇地问道:“老爷,这是何物?里面不会都是……银子吧?”
“打开来看看!”
张峦一脸嘚瑟地道。
等祁娘打开,确定里面摞着的,真的是一层一层的银锭后,凤目圆睁,问道:“这么多银子……准备往哪儿送的?”
张峦不满地道:“什么往哪儿送,这些银子都是我的……我身为国丈,平常在朝中做了那么多事,你以为我真像平时表现的那般无能?这么说吧,这点儿银子,不过只是今年的一点开销罢了,明年还有!”
祁娘眨了眨眼睛,有些不确定地问道:“您在朝一年的俸禄,有这么多?”
“什么俸禄……”
张峦摇头道,“我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