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千户跟着我一起前去,安全方面有保障。”
“咦?覃云不是已经被你姐夫破格拔擢为北镇抚司镇抚使了吗?怎么还是千户呢?”张峦诧异地问道。
张延龄笑道:“姐夫改变主意,镇抚使职位交给大哥了……爹,你不会还不知道这回事吗?”
“……”
张峦瞬间感觉吃了苍蝇一样难受。
我出来躲避两天,朝中又发生了什么事?
为什么我大儿子地位急速攀升,居然直接从挂名的锦衣卫千户变成实职的北镇抚司镇抚使了?
这变化也太大了吧?
张延龄道:“姐夫对大哥的回护,那真叫一个无微不至。爹,你是该多过问下朝中事务了,别连家里发生了什么,又或者投靠你的官员遭遇到不测,你都不管不顾,这样很不好,迟早会变成孤家寡人的……”
“别危言耸听……为父只是没想明白罢了。”
张峦有些着急,皱眉问道:“你大哥还在床榻上躺着呢,陛下为何要给他个镇抚使当?他能干嘛?如此一来,北镇抚司镇抚使的官职,不就白设立了吗?就算你姐夫真觉得咱们家必须要有个人出来顶门立户,把职位交给你啊!我……真是想不明白!”
张延龄叹道:“这是姐夫对大哥的偏爱吧。”
“啥?你大哥做事那么不靠谱,还不爱动脑子,陛下偏爱他哪一点?”张峦莫说是无语了,甚至还觉得有些颠覆三观,差点儿想拿脑袋去撞墙。
我大儿子不正常也就罢了,为什么我那当皇帝的女婿,也不走寻常路呢?
张延龄笑道:“爹,你跟姐夫相处多了你就知道,他护短是突破天际的……你以为别人想要成功参劾大哥,有那么容易?越是参劾,姐夫给大哥的官职就越高,就看谁先顶不住!”
“真是犟种啊。”
张峦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“可别这么说!”
张延龄赶紧看看左右,小声提醒,“欺君之罪可不是说着玩儿的,若是让那些文臣知道你这般口无遮拦,肯定会拼命参劾你。再说了,你女婿护着你儿子,到你这儿还有所不满?我只是顺带提了一句,主要还是告诉你有覃千户陪我去南方,你不用担心,至于如此吗?”
张峦道:“那……覃家小子……心里会没意见?好好的镇抚使没了……”
张延龄道:“那必定是没什么意见,因为姐夫说好了,准备提拔他当锦衣卫指挥使,当然得等上一段时间。对覃云而言,年纪轻轻做个实权千户都高兴得要命,更不要说锦衣卫的老大了!再说了,如今他的俸禄……呵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