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已殷勤地送上茶水,还让人拿了些银子过来。
张峦一脸懵逼,问道:“祁娘,你这是作甚?”
显然张峦以为,外宅的女人以为他穷困潦倒,准备暗地里接济他。
亦或者祁娘想暗中帮李孜省渡过难关?
祁娘委婉地道:“老爷,这是妾身的一点积蓄。妾身听说,京师内开了钱庄,背后的大东家就是二公子,妾身想让您帮个忙……”
“你自个儿拿银子出来,还说帮你忙?”
张峦有些弄不明白了,皱着眉头道:“我是真不明白延龄究竟在搞什么名堂,似乎也帮不上你什么忙啊。”
祁娘赶紧道:“是这样的,京师中很多达官显贵,都想把银子存入钱庄,听说利息非常高,但因为名额有限,再加上对于所存银子的资质审查比较严,我这边很难挤进去……所以想请老爷帮忙,把银子存入钱庄。”
“啊?”
张峦瞪大眼睛问道,“祁娘啊,不是我说你,你确定这件事可行吗?银子存进去,会不会没了?”
“不会吧?”
祁娘一脸懵逼。
你竟这么瞧不起你儿子?
张峦道:“以前民间专司拆解的人可不少,最初都说得天花乱坠,干到中途有的直接跑路,有的则被官府抓去,所有钱款充公!你的银子是留来养老的,我可不敢替你做主……”
祁娘赶紧申辩:“妾身没让您做主啊,妾身只是想通过您,把银子存进钱庄去。没人胁迫,是妾身自己想……这么做的。”
“多少钱?”
张峦问道。
“差不多有……三百两银子。”
祁娘道,“都是妾身辛苦多年攒下来的,另外还有些金银首饰,在京师中另有一处宅院,等以后若是老爷嫌弃了,妾身不得不走,也好有个落脚之所。”
张峦笑道:“嘿,不错啊,连退路都找好了?哦对了,之前庞炳坤不是代表李孜省在这里存了不少银子,具体数目是多少?”
祁娘赶紧道:“老爷,您别误会,那笔银子丝毫没敢动……账目不都给您看过吗?”
“给我看过?我记得当时喝了点酒,没太留意。”
张峦摆摆手道,“我不是怀疑你,而是……实在是问心有愧。你说你跟了我这么久,我也没给你丁点儿好处……这样吧,回头我去见见吾儿,从他那儿预支点银子,过来给你们发个赏钱。”
祁娘杏目圆睁,问道:“老爷,您这是要作甚?”
张峦无奈道:“你看我在朝为官,俸禄照理说不少,却一直没支取过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