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我只是挂名官而已,不会真以为我手头的权力有多大吧?再说了,我还在养病,想多清静几天呢。”
常顺问道:“那……老爷现在到底是在当官,还是没当呢?”
“这个……”
张峦自己也回答不出来。
要说他在当官,可户部右侍郎这职位,目前朝中有两个正职,人家叶淇可没有卸任,还在处理日常事务。
要说他不当官……
名义上他已经复出,皇帝诏告朝野,说目前他张峦正在为国分忧……这让张峦自己也很矛盾。
“官当不当的有什么区别吗?还不是得面对尘世间如此多糟心事?”
张峦一副无奈的表情,摇头道,“去把沈汝学叫来,旁人我都不想见,就见一下老朋友吧。
“顺带让厨房准备点儿好菜,只上茶水就行,老爷我爱惜身体,不能喝酒,就与汝学席间闲谈吧。”
……
……
酒宴无酒。
沈禄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今天能得到张峦厚待,一来居然有饭吃?
且宴席的规格还不低!
等沈禄入席后,看了眼满桌子菜肴,好奇地问道:“来瞻,今日这是……?”
张峦把儿子逼他出来见客的事大致说了一遍。
“哎呀,竟是贤侄让你出来待客的?说起来还真是……”
沈禄心想,你可真是个棒槌!
你儿子不让你出来,你就继续当缩头乌龟,是吧?
“朝中最近有什么事发生吗?”
张峦问了一句,随即自我解嘲,“我懒得向他人打听,以后你知晓什么,每过几天告诉我一下,就当是替我探知朝中消息吧。”
“可不能如此,你身为朝廷重臣,岂能如此懈怠?”
嘴上这么说,沈禄心里却很高兴。
之前每次来,张峦都拿出那副要死不活的姿态,让他觉得自己这个联络人当得很不称职。
现在张峦至少有把他当心腹看待的意思。
沈禄道:“最近京师内外传得沸沸扬扬,是说陛下准备以你为三边总制,去西北带兵出征,封狼居胥,平定草原。”
“什么?哪里来的这种离谱的传言?”
张峦皱眉问道。
“没有吗?还是……不肯说呢?”
沈禄也很好奇。
他对此消息,最初也不太相信。
因为张峦那副懒驴上磨的皮赖,他深有体会,就这种人,皇帝能放心把打仗这么重要的事交托给他?
但后来传得多了,还有根有据的,且沈禄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