径拿到三边总制的职位,与痴人说梦没什么区别。
“沈参议,可有着落?”
王越见到沈禄时,脸上带着极大的期许之色。
沈禄摇头道:“王公请见谅,在下今日并未见到张阁老本人。”
“哦。”
王越显得很失望。
沈禄急忙补充:“不过我见过小国舅了……就是来瞻次子延龄,他在帮陛下做事。”
王越问道:“这位小国舅,可是会将在下期冀,如实跟他父亲说明?”
“其实……王公不必太过着急。”
沈禄道,“以延龄所言,明日的廷推只是走个过场罢了,有关此职务的最终决定,或许得经过好几日拉扯。王公可以回家等候,情况会逐步趋于明朗,但绝不是现在。”
王越不解地问道:“陛下明明已跟阁老和部堂都打过招呼,甚至准备以廷议来决定人选,怎么可能会拖延下去?西北军情不是很紧急吗?”
“在下也不知延龄为何会有如此判断。”
沈禄回答得很实在,“不过以在下这两年与延龄贤侄的接触,他既然如此说,那基本上事情就会如此发展,不太可能会出现偏差。”
“哦!?”
王越显然并不觉得一个尚未成年,没在朝中当官,甚至连个爵位都没有的小国舅,有这么大的话语权。
沈禄再道:“且在下也跟延龄提过王公。”
王越耐着性子问道:“不知小国舅是如何说的?”
显然王越想知道的并不是张延龄对他的看法如何,而是想从张延龄口中听到有关张峦对他印象的描述。
“王公不必太担心,当初也是来瞻父子在陛下面前为您说好话,你才得以免罪回京,闲住待用。眼下这时候,他们不会把你当外人。”沈禄想尽量维护张家父子跟王越的关系,才会这么说。
王越道:“但始终如今张阁老并不在朝,仍处于病休状态……且……”
有些话,王越不好意思说得太明白。
谁说张来瞻帮我,就一定看重我,打算在皇帝面前举荐,让我重新得到重用?
谁都知道当今陛下乃是一位孝子,先帝做出的决定,归罪之人,有那么容易就被推翻原来的处罚?
要是陛下真有意用我,那之前为何不用我去西北领兵,而是用个名不见经传的李孜省?
或者说,我跟张来瞻又没什么私下的交情,甚至都没建立起深厚的联系,张来瞻凭什么在这么大的事情上出手相助呢?
沈禄无奈道:“王公,其实您来找在下,早该知晓,在下能帮到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