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岳父出来撑一些场面。
所以朱祐樘直接派覃昌登门去找张峦,试图对张峦做一番安慰,让张峦能一门心思为朝廷办事,不受外面的声音所扰。
张府。
覃昌苦口婆心劝解:“张先生,如今朝中是对您有些非议,也是因为他们不知您在背后做了多少事!陛下对此是理解的,了解您的人也都看在眼里,为你鸣不平。大明朝不能没有您,如今陛下更缺不了您啊!”
张峦皱眉道:“覃公公,你这是真心话吗?我记得当初,你最希望我早点退下去的啊。你说我现在……这不是里外不是人吗?”
覃昌苦笑道:“当时我对张先生了解不多,受他人挑唆,做了一些得罪之事,还望您不要见怪。”
“呵呵。”
张峦微微苦笑,好似在说,你覃昌也是挺没有原则的,怎么当初把我当奸佞一样防备?现在就当我大明忠臣?
覃昌道:“就说眼下您所做之事,翰林院中,您在相助修撰先皇实录,户部您又在筹募军饷,还在为河工之事而忙碌。要是您退下去了,您觉得,南边那位,还能撑得起来吗?想想黄河沿岸的百姓,谁不是对您翘首以盼呢?”
张峦不解问道:“我在修书?我都没去翰林院啊。”
“令郎说的啊。”
覃昌好奇地问道,“他说,最近一段时间,您这里就会出一版实录的底稿,还说您最近一直都在闭关写作,难道不是吗?”
张峦心呼我靠,我儿子为了帮我圆谎,这是说了一个多大的笑话?难怪覃昌觉得我是被人冤枉了。
原来是我儿子在背后帮我树立一种不存在的形象啊?
“是,是。”
张峦随即想到,既然儿子这么说,那他就得全力配合,“最近我是挺忙的,为了修书的事,殚精竭虑。不过退下来,不正好方便我修书吗?”
嘴上虽然这么说,但他心里却在想,希望那小子除了帮我吹牛之外,还真的把那头牛给我拉回来。
否则,我就真成了大明朝的笑话,明明最初只是为了赌气而主动提出致仕,最后却跟万安和刘吉一样,灰溜溜地离开朝堂,那以后都没脸出现在都督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