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上门来求这个情。
不过想到,孙家本来小日子过得不错,就因为自家退婚后飞黄腾达,心有不甘之下,非跑到京城来做生意,最后落得个家道中落……
张延龄心知肚明,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所产生的蝴蝶效应所致。
说白了,孙家就是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定位,太把自己当回事了。
孙友无奈道:“这生意,老朽是真的想做,奈何一次拿出五千两银子,实在是……做不到啊。之前跟令尊说,我孙家愿意做一些妥协,谁知……”
张延龄笑道:“你是说,把令嫒嫁到我张府来,是吧?不好意思,生意归生意,不要牵扯到其它事为好。”
孙友一张老脸涨得通红,显然面子有些挂不住,但他还是点头道:“老朽也知道,以如今您府上的门第,孙家的确是高攀不起。您看这样行吗?小女如今也到了出阁的年岁,不如就送到您府上……做个小妾……”
“什么?”
张延龄听到这话,勃然变色,显然是对孙友的厚脸皮咋舌不已。
这未免有点儿异想天开了。
关键是吧……
孙友不但说让女儿孙程盈到张家来当小妾,甚至都没指定给谁当妾。
等于说,我把女儿就当成件商品卖给你们张家,你们府上三个男丁,谁愿意纳回去当妾,由你们自己看着办就行。
反正我这已经不是在嫁女儿,干脆半卖半送。
孙友一脸认真且笃定地道:“老朽诚心实意所言,望二公子能仔细考虑。”
张延龄冷声问道:“孙伯父,你是想让我张家被千夫所指吗?”
“啊!?”
孙友显然没料到,张延龄的反应会如此之大。
“家姐的确是与令公子有过婚约,但当初解除婚约乃你情我愿,属于命理运数综合考量下的结果。也是在解除婚约后,令公子身体明显好转,而家姐也无牵无挂,到京城来应选太子妃……当时两家已无瓜葛,我说的没错吧?”
张延龄质问。
孙友赶紧应承:“是这样的,没错。”
张延龄再道:“既已无瓜葛,那后续家姐的嫁娶等事,也是由我张家自行决定,不存在恩怨等事,也没错吧?而您却一再以之前的交情,上门来求情,让家父心软,甚至让在下通融,在下也做到了。情义上,我们张家并没有违背礼数!”
“是。”
孙友脑袋低垂。
被晚辈一通数落,他的面子实在挂不住。
张延龄道:“既如此,为何还要提出,让令嫒做妾之事?若事情传扬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