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骥急忙道:“听凭李公公差遣。”
……
……
就在李荣和朱骥盘算怎么立功时,张峦已经要出去浪了。
只是不凑巧的是,就在他到了崇文门内自己金屋藏娇的院子,准备来个通宵达旦时,这边李孜省却派人前来,邀张峦过府一叙。
大概意思是,你不来,随着我南下,可能未来一段时间都见不到了。咱还是在走之前,把该说的都说清楚。
“这是没事找事吗?”
张峦心中那叫一个窝火。
祁娘本已在院子里迎候,见张峦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,笑着宽慰:“老爷放心去赴约吧,晚上几时回来,院门都给您留着。”
张峦抓耳挠腮,突然想到什么,道:“要不这样,你随我去,路上咱可以聊聊天,不至于空虚寂寥。”
“啊?”
祁娘没想到,张峦竟然这么急不可耐。
她心说,你早干嘛去了?
非得在这种情况下,以这种急切的方式,连体统都不顾了?
张峦凑过去,低声耳语几句:“……如此这般,了无声响,即便是赶车的也听不到,这街路上一直都很嘈杂……”
祁娘道:“老爷留着精神,晚上来这儿宣泄出来,不更好吗?非得如此?”
“走了走了。”
张峦催促着,让祁娘稍作整理,与他一起出门上了马车。
……
……
马车在街道上走得很慢。
可惜始终都有到终点的时候。
经过一段时间行驶,马车都停了下来,外边常顺已在催促张峦下车,他还没完事,心中不由一阵烦躁。
“催催催,就知道催。你小子难道不会把嘴闭上?老爷要下来,自己就会,用得着你多嘴多舌?”
张峦气恼地喝斥。
祁娘在黑暗中,用哀求的口吻道:“老爷,到地方了。”
正说话间,外面传来李孜省的声音:“来瞻兄,等得你好辛苦啊,怎如此晚才来?”
张峦兴致瞬间全无,低声道:“等我。”
言罢整理衣衫,片刻后掀开帘子,从马车上跳了下去,不想一个站不稳差点儿闪了老腰。
“来瞻,小心些……怎不用马凳呢?”
李孜省赶忙招呼身后的庞顷,道,“快过来扶。”
“没事。”
张峦这时才发现自己脚趴手软,跟个软脚虾一样。
他勉强站稳,强笑道:“还以为跟以前一样,身轻如燕,健步如飞,却未曾想,一场病下来,全都不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