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达目的,无所不用其极?
覃吉想到这里,立即望向朱骥,问道:“刘阁老真信了?”
朱骥道:“这得您亲自去问问。”
“明白。”
覃吉推开门走了进去,直接来到刘吉旁边。
听到脚步声,刘吉终于回过神来,抬起头看了一眼,见是覃吉,眼前一亮,连忙问道:“覃公公,你是代表陛下前来传旨,放我出去的吗?”
“当然不是!”
覃吉回道:“刘阁老,老朽此番前来,是想看看你的情况。该说的话,想来张家那位小国舅已经跟您说得很清楚了吧?”
刘吉气恼道:“知不知道,你们这么做很卑鄙?竟想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,逼迫老夫就范?老夫一辈子都清正廉明,问心无愧。”
“刘阁老,你这又何必呢?”
覃吉有点儿无语。
心说你刘吉把戏演着演着,连自己都信了?
再或者,你这位内阁首辅,认为你以前做的事情,真就一点没有违背朝廷法度?或者是觉得贪的不够多,在朝中造的孽不值一提?
把别人都当傻子戏弄吗?
刘吉道:“覃公公,你到底想怎样?”
覃吉无奈道:“刘阁老,你要真觉得问心无愧,就什么都不必说。张家小国舅,会仔细跟你论清楚的。”
“陛下简直是胡来!”
眼见覃吉转身要走,刘吉急忙吆喝,“朝中大事,岂能听信一介稚子之言?张家二公子只是外戚罢了,连朝官都不是。他逼迫阁臣的行为,要是流传出去,大明体统何在?到时岂不是……”
覃吉道:“刘阁老,张家大国舅乃锦衣卫中人,小国舅未来也必然会进锦衣卫,他代表锦衣卫跟你谈话,本身并没有坏规矩。
“要是你一口咬定自己是无辜的也无妨,至少你的案子一定会走到刑部和大理寺,朝中人自会给你申明冤屈。”
“……”
刘吉不禁倒吸一口凉气。
心说,我都被张延龄那小子给栽赃陷害了,回头闹到朝廷,那些证据就成了铁证,我还怎么给自己申辩?
厂卫里边,就没人能给我做主吗?
刘吉道:“我要恳请陛下,换个人前来主持!老夫一向谨小慎微,从不犯错,所做一切全都是为大明,身正不怕影子斜。”
覃吉闻言不由翻了个白眼,心说,或许二公子是对的,对这种人就不该有什么仁慈之心。
听他废话,还不如回去做点儿正经事,好过于在这里费嘴皮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