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你吗?怎么还说我?”
张玗嘟嘴:“但有些菜我确实不喜欢……”
张延龄道:“姐夫、姐姐,我觉得你们应该在膳食上多注意……我看出来了,你们生活很朴素,基本是以素菜为主,但有些时候,营养还是要注意补充的,否则对身体不好。”
“节俭些总归没错。”
张玗道,“再说了,这比当初在家里的时候,吃得好多了。”
朱祐樘则问:“哪里需要改善呢?”
显然朱祐樘自己不喜欢大鱼大肉,嗜好清淡的口味,毕竟那是他从小到大习惯的食物,但为了妻子,他可以做一些改变。
张延龄道:“主要是得补充够营养,食谱方面稍加改善就好。”
“那回头你说说。”
朱祐樘笑着道,“现在才知道,原来张家会治病的那个人是你,而不是岳父。到底你的传承是学自你父亲,还是说……”
“姐夫,咱能不探讨这个问题吗?”
张延龄不想出卖老父亲,让朱祐樘这个女婿觉得老丈人一无是处。
但他又知道,凭姐姐张玗那张嘴,基本上平时能说的不能说的,都跟丈夫说了。
不然,朱祐樘也不会有此一问。
朱祐樘点头道:“那就先不问了。就说你这次去西山的经历吧……之前听你来信说,收获不小。如今马上就要修黄河,牵扯到朝廷人力物力的调配……两件事能够一起进行吗?”
张延龄道:“姐夫是问经费够不够?治理黄河的初期费用,由李尚书提供,估计有个三四十万两银子就行了。”
张玗惊讶地问道:“李孜省这么有钱吗?能拿出这么多银子来?”
“嗯。”
张延龄点头道,“连家父都说,其实李孜省算不上什么清官,先皇时,他曾靠卖官鬻爵,中饱私囊,好在多数都贡献给内府了。”
朱祐樘点头道:“我问过下面的人,情况确实是这样。所以这个人……能用,但不能一直用。”
张玗道:“这种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,我一个妇道人家,就不问这些了……不过,听你们的说法,李孜省应该不坏吧?”
朱祐樘道:“除了存在打压异己的情况,其他恶行倒是不彰……不过,在选妃之事上,他曾出力帮过我们的忙。玗儿,说起来,他还算是我们半个媒人。”
张玗白了丈夫一眼,却没有再说话。
“就连皇祖母都觉得,李孜省虽非良善之辈,但也不是大奸大恶,做人很讲规矩。”朱祐樘道,“皇祖母之前跟我说,只要能用,还是先用着吧。至少这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