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?”张延龄把话说得很直接。
朱祐樘一看妻子的眼神又不对,赶紧否认道:“没有,绝对没有,我不过是随口问问,没其他意思。”
为了保住妻子的笑脸,朱祐樘也是拼了。
头上却冷汗直冒。
张延龄耸耸肩,不以为意道:“如果真有人如此认为,那就让他们去找证据好了,反正一定找不到。
“哼,凭空污蔑,真没意思……不过我先说好,到时姐夫别让我陷入自己找证据证明自己的逻辑怪圈就好……”
这会儿张延龄头脑异常清醒。
一旦陷入自证环节,很容易出纰漏。
要找到证据证明那些东西的确是自己发明创造,还是很困难的,因为不管怎么样都会有人站出来质疑,你提供再多证据人家都不认。
最好的办法就是,东西摆在那儿,你们若怀疑不是我们父子搞出来的,那就自己去找证据来推翻。
小爷就是不自证,气死你们!
朱祐樘道:“这是自然。不过我也相信,朝中人还是能明辨是非的……演炮刚结束,我就听到很多人赞叹你父亲有本事……可能大家伙儿对你的认识还不够,延龄,你要好好努力,我觉得你将来的造诣,一定不在令尊之下。”
张延龄听了,心想,姐夫你在骂谁呢?
我的造诣要去跟便宜老爹比?
一个滥竽充数的老面瓜,人前就喜欢装熊,甚至都不敢正面与人争,每次都需要他儿子在背后推着往前跑的孬货……谁要跟他比?
张延龄道:“姐夫,我来的时候就跟姐姐说了,肚子呱呱叫了……现在咱能开饭吗?忙了一头晌了。”
朱祐樘一听,明白小舅子也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,当即笑着说道:“怪我,怪我,都忘了招呼客人了,老伴,你赶紧去传话,午膳送上来,顺带让人把宫里的赐宴准备好,尽快安排群臣开席……
“说起来,今天也算是普天同庆的好日子。”
……
……
吃过午饭,张延龄便在覃吉的陪同下出宫去了。
覃吉自己也要回家休息。
名义上皇帝体谅他,让他安心静养,等病完全好了才回来工作。
但其实连覃吉自己都知道,他告密后,已不可能继续跟怀恩共事,最好就是在怀恩致仕前的这几天,在家闭门不出,谁都不见,等怀恩离朝后他再回来主持司礼监的工作。
“宫廷赐宴在那边,咱走东华门。”
覃吉提醒。
张延龄点了点头。
二人一起往宫外走,覃吉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