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会送到。”
“咦?怎就把人给撵走了呢?”
张峦显得很着急。
沈禄在旁就比较尴尬了。
你在我这个客人面前说别人不该走,那意思就是说我不应该留下呗?我好心好意来恭贺你获得军功,你怎还嫌弃起我来了?
“汝学,最近银台司对我的风评如何?”
张峦可能是觉得疏远了沈禄,不由改换话题问道。
沈禄尴尬一笑。
你自己啥风评,难道自己不知道吗?
张峦道:“我不喜欢为自己申辩,我这个人最喜欢做实事,这次李尚书在西北奏捷就是我推动做的实事之一。
“你别担心,我告诉你,无论如何我们张家都不会倒下的。”
沈禄点头表示理解。
心里却在想,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?
张延龄笑道:“姑父,我想我爹的意思是说,他的病马上就能好,回头在朝中将会表现得更有进取心,断不至于辜负姑父的期许。”
沈禄听到这里,精神总算好了些,笑着恭维道:“来瞻,朝中很多人都在等你病愈归来呢……来瞻,你可是吾辈楷模啊。”
“过誉了。”
张峦笑着谦虚了一句,接着道,“你看要不这样,有西北的最新消息,我会派人告知你,今日我这边……”
“明白、明白。”
沈禄笑着道,“我就是得到消息,登门来探寻一番,顺带恭喜你的。”
张峦道:“今日吾儿延龄入宫一趟,得悉的消息并不多,眼下说大获全胜还为时尚早,鞑靼人不太可能会善罢甘休。”
“那接下来……”
沈禄一听也不由紧张起来。
张峦无奈道:“我人在京师,尚在病中,西北那边的事我一时间真帮不上忙,实在是鞭长莫及啊。不过料想李尚书为人谨慎,或能化腐朽为神奇,可惜那些西北督抚和军将不为他所用,如何在缺兵少将的情况下,稳住偏关一线,将鞑靼人击退,这些都很考验他的能力。”
沈禄问道:“那他在出发前,有关此役,您就没……给他个锦囊妙计之类的?”
张峦好奇地问道:“我不告诉他鞑靼人从哪儿来了吗?”
“这……”
沈禄问道,“后续呢?”
“后续……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呗……鞑靼人从某一个方向进逼我关隘,侥幸被我算中,接下来如何打跑,那不得看李尚书和他麾下的将士临阵发挥?这天机之事一旦涉及到人情,变化多端,可不是我三两句话就能说得清的。”
张峦强行为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