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,毕竟那些人……从头到尾你都不知道他们到底需要些什么。”
“无非是功名利禄罢了。”覃昌随口道。
“那可真不一定。”
李孜省笑着望向覃昌,期待地道,“就好像在下一直搞不清楚,覃公公您的需求到底是什么……您之前被先皇贬斥,赋闲在家,还是张国丈费尽心思举荐您复出,结果您转头就跟他作对……要说您是为自己,何必与张国丈为敌呢?”
“啊!?”
覃昌身体一个激灵,脸色大变,却讷讷无言。
李孜省道:“我这人说话直接,还请覃公公您见谅……咱不说别的,张国丈需要什么,我就很清楚……他所求不过是想多帮帮他女儿和女婿,他这人很注重家庭,以至于做什么事都率性而为,从来不会为虚名所累。”
覃昌心说,张来瞻注重家庭,开玩笑的吧?
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他找了一堆女人。
李孜省感慨道:“所以张国丈更像是个武人,性格单纯,率性而为,其实这样没什么不好,至少我不用担心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,被人卖了还在帮他辩护。
“若是我有机会选择的话,也不想成天与那些满肚子坏水的文人勾心斗角,心力交瘁不说,且还不是他们的对手,有时候想想都恶心!”
覃昌谨慎地问道:“所以……李尚书想留在西北边镇治军,重走王威宁的老路?”
“哎呀呀,我可不敢做此妄想。”
李孜省连忙摇头,否定道,“我比起王越来可差远了,前半生从来就没有治军经验,连《孙子兵法》、《三十六计》等兵书都一窍不通,要是鞑靼大军杀来,因为我统军无能而导致前线战败,实在是愧对张国丈,愧对陛下,更愧对天下人。
“再者我回京后,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差事要做,那就是马上去河南修河,促成黄河改道,彻底消弭黄河的水患风险。有时候想想……我还挺期待的……”
覃昌不解地问道:“修黄河纯属吃力不讨好啊,如今朝廷财政紧张,各地官府也不会全力配合,餐风露宿的恐怕不比在西北治兵好多少……您今后真就打算活在张国丈提前为您铺设好的人生轨迹上?”
李孜省耸耸肩,笑着道:“这我就不得不说一下覃公公您了……在朝中立处,为何要在意那么多虚妄的东西?谁给谁铺路有那么重要吗?难道覃公公您就希望将来自己一直受怀公公左右?
“话说,怀公公可不是您想的那么简单。先皇时,他看似处处秉直,却也没少与我虚以委蛇,有时候做事我都惊诧于他的灵活与大胆……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