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疑呢?”
张峦道:“真的这么简单?我咋不信呢?”
“不管从哪方面看,事情就是这么简单。”
沉吟了一下,张延龄又道,“不过以我猜想,你这个户部右侍郎应该当不长久了,礼部将会是你的新去处。”
“……”
张峦呆滞片刻,问道,“就因为让我主持国丧,你姐夫就打算调我回去礼部任职?这是什么逻辑?”
张延龄道:“爹,难道你没发现,你现在就根螺丝钉一样……姐夫把你当成他身边最重要的人,哪里需要就把你安排去哪里!”
“螺丝……钉?何解?”
张峦继续懵逼。
张延龄放下谕旨,道:“爹,先前你当的什么官?”
“礼部右侍郎啊……你的意思是,我熟悉礼部的差事,所以又调我回去?”
张峦若有所思地问道。
“姐夫刚登基时,最需要的是先正名,完成皇位交接,而礼部侍郎负责第一线主持事务,当然要把你安排到这个职位上。”
张延龄道,“等姐夫登上皇位,且暂时没有大的危机时,恰好朝廷又出现钱粮上的缺口,换句话说就是缺钱,这时候就需要把你调去户部,出任右侍郎之职。”
张峦一脸嘚瑟:“哦,为父终于听明白了,对你姐夫而言为父真的很重要啊!可现在不正是朝廷最缺钱粮的时候么?为啥还要把我调回礼部任职呢?留在户部,推进盐税改革,对你姐夫而言不才是最好的选择吗?”
张延龄感慨道:“我的老父亲啊,你觉得我这姐夫最大的特点是什么?”
“我管他呢……等等,你是说他孝顺?”张峦眼前一亮,问道。
“对啊,我姐夫非常孝顺,眼下正是先皇下葬时,你猜猜啊……我姐夫心中有一件非常挂念,涉及礼数之事,且他内心非常纠结,自己又不好意思提出来……你觉得会是什么?”
张延龄问道。
张峦仔细思忖后,脸色阴沉:“吾儿,你不会是想说,你姐夫想让他亲生母亲……与先皇同葬。
“是这意思吧?”
“嗯。”
张延龄点头。
张峦精神一振,道:“听你这一说,还真是礼数上的大事,非得有人出来承担不可。但是啊,这新皇登基,以其母妃为后,这是历朝历代的规矩,用得着我来出头吗?太后定名之事,不都要逐一落实吗?”
张延龄解释道:“姐夫始终是皇庶子出身,且他常年受宫中贵人欺压,以他那内敛的性格,哪里有底气独自面对这一切?所以我那姐夫非常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