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叹息,“我怎么总觉得,李尚书有事总不跟我说,非要拐弯抹角找人来传话?这是为避免跟我来往密切,影响到我的名声么?还是说他做什么事都保留三分?”
沈禄劝解:“来瞻你千万别这么想,李尚书如此做,应该另有深意。”
“嘿。”
张峦笑道,“你倒是会替他说话……那你且说说看,现在他都不在银台司了,为何你还对他俯首帖耳?难道说,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?”
沈禄感慨道:“我这是在帮你,怎能不倾尽全力?”
张峦摆摆手:“我自己都帮不上自己的忙,还用得着你来帮?”
“……”
沈禄听完后一阵无语,心想,你这是自暴自弃呢?
就听张峦在那儿抒发感慨:“朝廷缺东西,不跟户部要,直接跟我要;李尚书帮我筹一点,延龄帮我补漏,我就只等着把事报上去,坐等领功。
“话说我真是受之有愧,这官都不好意思再当下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