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或是不太起眼,可能还要再走一下过堂的流程,其实拢共也用不了几日。”
李孜省摇头道:“那……你不会是故意给张国丈找麻烦吧?”
“哦,没有,在下绝对没有此意。”
程宗矢口否认。
李孜省笑道:“我可听说,今天张国丈和覃吉覃公公二人在你这儿,可是吃了憋的。”
程宗听到后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儿,不由看了张峦一眼。
心说,你这老小子还学会告状了?
张峦心里大呼冤枉。
我跟覃吉在刑部经历过什么,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李孜省不该知晓才对啊。
他都没问我,我也不知他是怎么明晰一切的。
李孜省道:“不过也无妨,案子都已经收尾了,该怎么办其实早就定下来了,不是吗?”
张峦心想,这纯粹就是套话。
属于安抚对方。
还是李孜省有手段啊。
我得跟他学着点儿!
程宗笑着道:“此案的确不应该无限期拖延下去,明日在下就让人整理好案宗,给张国丈送去。”
“不用不用,我亲自去取就行。”
张峦心里直乐。
你程宗喜欢跟我打官腔,到李孜省这里,傻眼了吧?
李孜省笑道:“程侍郎,你可别嫌我烦,我这人就是这样,他人待我好,帮了我,我一定会给予回报,哪怕我现在就好像过街老鼠一般,朝中人人喊打,但我的官职始终纹丝不动,这不就是有张国丈在背后给我撑腰呢?
“你说,我要是不把张国丈在朝中的路给铺好,我怎么取得他的信任,我也就只能厚着脸皮来求你帮忙了。”
程宗赶紧道:“不敢当,不敢当……这都是身为刑部中人,应该做的事情,不存在谁帮谁的问题。”
李孜省道:“程侍郎如此说,那我就放宽心了……张国丈,你看有什么事,需要跟程侍郎沟通的,今天难得私下碰头,那咱就当面把话说开,免得你胡思乱想。”
张峦大感舒心,摇了摇头:“我……没什么事……其实就算是那些案宗,我这边的需求也不是很强烈,就是覃公公总在催,可能是司礼监那边比较着急吧。”
程宗点头道:“因为涉及到落罪宫人的缘故,完全能够理解。”
“呵呵。”
李孜省笑道,“张国丈,我有一事很好奇。”
张峦心想,你有事要问,非得赶在这种场合说吗?还是说,你的好奇,一定要让程宗知晓?
“请讲。”
张峦一摆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