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不能暗地里举荐自己心仪的对象……最后的结果就是只要有名望的人当众提出来,其他人都只能跟着附和。”
“呵呵。”
怀恩笑了起来,“覃老伴,听你话里的意思,你觉得,翰林院不是刘健资历最为深厚?或是觉得……让张国丈入阁最好?”
覃吉老脸上带着横皱,摇头苦笑道:“这事已经拖了好些日子了……自从万阁老退出后,内阁那边票拟等事全都拖拖拉拉,压力全来到了司礼监诸位同僚身上……此时若是能适当增加阁臣人选,的确能让政务处置起来更为捷达……老朽并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怀恩满含深意地看了覃吉一眼,正色道:“先前我多番去问过张国丈的意思,他的确没有入阁的意思,甚至他连户部侍郎都不想当……哦对了,这几天怎么没见他有黄河河工的最新上奏?是时候催催了……”
“啊?急了点儿吧?”
覃吉有些惊讶地说。
怀恩笑道:“我已命不久矣,我希望在我闭眼前,能看到黄河顺利完成改道,福泽普及中原大地数千万民众……那将会是多么令人欣慰的事情啊!”
“这……”
覃吉心说,你都这么讲了,那我还能不赶紧去催促一番?
但黄河河工涉及工程量那么大,估计在你正式闭眼前,九成九是看不到竣工那天到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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