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患都没到场,覃昌打算离开返回皇宫。
就在此时,怀恩的专用轿子在食肆门前停了下来,旋即他本人也从轿子上下来。
覃昌和覃吉得知消息后,赶紧下楼迎接。
“怀公公,你可算来了。”
覃昌眼睛有些发红,心中甚是感慨。
老哥你今天要是不来,那以后咱还交不交往了?
我好心帮你,你把我当傻子糊弄是吧?
怀恩笑道:“我怎能辜负覃公公的好意?只是先前陪陛下和皇后,未能及时抽开身。听说张国丈已经来消息了?”
覃昌一听就明白过来。
要是张峦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,或是本人已经到了,那怀恩就不会来了。
正因为怀恩知道张峦今天没到场,只是让其子代为出面,怀恩才觉得这件事相对比较合适,于是便决定露脸。
“是,张国丈说先以其次子延龄来为您问诊……也不知其有几分本事,可能张国丈还是有所顾虑吧。”
覃昌道,“毕竟给先皇治病后,他便再未过问太医院的事,也未曾听说他给任何人瞧病,有所忌惮在所难免。”
怀恩笑道:“这样也好……咱进去说话?”
“对对对,进去说话……平保,赶紧让人把酒菜送上楼。”
覃昌精神瞬间好了很多。
好像是感觉自己做的事情有了意义。
怀恩道:“不必劳烦,今天我来是有求于人,也没带什么礼物,等回头一定补上。”
……
……
食肆二楼。
又等了许久,张延龄姗姗来迟。
这回司礼监三位大佬一起出来迎接,不禁让张延龄做出受宠若惊的表情和姿态。
“三位先生,晚辈何德何能……何德何能哪?”
张延龄毕恭毕敬地道。
覃吉笑道:“二公子,谁都知道你有本事,无须掩藏……既然令尊让你前来,就说明他对你的医术很自信。”
怀恩在旁笑而不语。
随后几人陪着张延龄上楼,俨然把张延龄当成了贵宾。
等几人上楼后,这边平保身前挂着大厨围裙从厨房出来,抬头往上看。
此时杨氏也跟着探出头来。
“臭娘们儿,看什么看?有什么好看的?”
平保回头便骂。
“给你脸了?”杨氏轻哼道,“这不是瞅瞅那三位大人物到底迎了什么客来?那怎么是个……孩子?”
平保两眼冒光道:“指不定是哪家王公贵胄家的公子……看这架势,来头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