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忙阻止,“要是您退回来,以后在下都不好意思在您面前抬头了。”
“覃公公,你也是……唉!”
“张先生,您收下就好,只是一点私人馈赠,咱家绝对没有旁的意思,他人也不会随便说什么。”
覃昌生怕张峦太过正直,连一点私人馈赠都不敢收,心里惴惴不安。
张峦叹道:“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……以后覃公公您有事,只管说,我能办到的,一定效劳。”
“好,好。那以后,在下也不跟您客气。”
覃昌心说,要的就是你这句话。
眼下正要与你一起办事,你别给我找麻烦,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。
……
……
二人进了官宅大门,就在那儿交谈。
附近看着这一幕的厂卫人员,还以为两位大人物在谈论什么要紧事,却不知二人只是为了送礼的一点小事,在那儿争得你来我往,最后的结果也仅仅是你送出手了我只好答应收下来,彼此相安无事。
“怎么样了?”
覃昌走进正房,本要把北镇抚司镇抚使叫过来问问情况,却见里边出来的赫然是锦衣卫指挥使朱骥,不由很好奇。
朱骥急忙上前见礼:“见过覃公公,见过张侍郎。”
张峦伸手示意一下,意思是,覃公公,你比较有经验,你来说。
覃昌微微颔首,然后缓步上前问道:“怎么样?有提前问过话吗?”
“还没有。”
朱骥谨慎地道,“因为不知应该问什么,以及问到什么程度……之前只是派人盯着,防止其有什么不轨之举。”
张峦笑问:“能有多不轨?难道是怕他们自我了断?”
朱骥道:“张侍郎所言极是,正是怕他们畏罪自尽……还有可能他们也怕牵扯出别的同党,索性牺牲自己成全家人,让得他庇护的人保护好他们的家小。”
“言重了,言重了。”
张峦赶紧摆摆手,又带着歉意望向覃昌。
覃昌道:“这样吧,你先安排一下,让韦兴过来见上一面。其实认真说起来,咱家跟韦兴之前还有些交情,实在不忍心看到他沦落到如此境地。”
“是。”
随即朱骥就去安排了。
等朱骥亲自去带人过来时,覃昌还不忘问道:“张先生,您看,这韦兴也是罪恶滔天,是否该用刑呢?”
“罪再大,到底也是听命办事。”
张峦道,“再说了,不管怎么样他都罪不至死吧?”
“罪不至死?”
覃昌好像明白到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