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大,太过恶劣,翰林院那些官员必定不会善罢甘休,御史言官会接连参劾,到时你和姑父都会成为众矢之的。”
张峦皱眉道:“有你所说的那么邪门儿吗?我跟李孜省交流过,这朝堂基本还是老臣在当家,那些中下层官员根本掀不起风浪来……再说了,今天还是翰林院的人把你姑父给举荐出来的。
“除此之外,为父实在想不出陛下不用你姑父的理由,他老成持重,还在南京为官多年,也算是老当益壮……”
张延龄没好气地道:“爹,你自己不入阁,管他谁入阁呢?这件事你就别掺和了。”
“行。”
张峦点头道,“那你也别管我的事情……我不过就是出去找点儿乐子,不耽误你交托的事就行。”
张延龄再度提醒:“爹,这几天你最好跟李孜省走得远一点,估计下一波风浪就是朝李孜省扑过去……而且经过今天你拒绝他好意,坚决不入阁之事,李孜省失望之下,或会冷落你,你得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“我才不信呢。”
张峦说完后就匆忙出门去了,大概是要去赴李孜省之约。
……
……
“爹呢?”
张鹤龄是得知老父亲回家,赶紧跑回来。
不想进到家门后,并没见看到张峦身影。
张延龄没好气地道:“出去浪了。”
“嘿,这词新鲜……但放到咱爹身上合适吗?”
张鹤龄笑呵呵道,“说我还差不多。”
张延龄没好气道:“你们父子俩的性格,简直是一脉相承,爹比大哥你唯一强的地方,就是他曾经读过几天书,混了个秀才功名。再就是他比较听劝。”
张鹤龄道:“那我的优势呢?”
“你?”
张延龄摇摇头。
张鹤龄一副懊恼之色:“不是说让爹带我去锦衣卫北镇抚司,让我去接任职位吗?到现在,我这个锦衣卫千户还是有名无实。”
张延龄道:“我已经找了覃云带你去。”
“覃云?他只是个百户啊。”
张鹤龄显得很不满,抗拒地道,“我一个千户,他能教我什么?”
“不好意思,人家现在也是千户,与你平级。”张延龄道。
张鹤龄一听就不乐意了,骂骂咧咧:“连覃云都是千户了?哼,这个破官我不当了!什么鸟千户,原来是跟覃云一个地位!太丢人了!我可是国舅,以后要当大官的……”
“锦衣卫千户,出门风光着呢,想抓人就抓人,想殴打谁就殴打谁。”张延龄诱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