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峦的确是很“忙”。
不过是忙着在后院跟美人儿厮混,还有就是等儿子前来,跟张延龄商讨一下对策。
你李孜省说的话可不好使,我从来都是听儿子的。
上门来挑唆,让我跟着你干?
不好意思,我现在翅膀硬了,已经不需要你来给我保驾护航了。
……
……
出了张府大门,李孜省跟沈禄作别,各回各家。
路上李孜省有些郁闷地道:“炳坤,你看看,那张来瞻像什么话?都跟他说了情况危急,他还是不紧不慢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赖皮模样!哼,再不积极自救,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”
庞顷笑道:“道爷,人家是外戚,堂堂国丈,乃协助太子登基的有功之臣,人家怕什么?倒是您,显得太过急切了,反倒容易激发他内心的抵触情绪……你想啊,他现在肯定不会采信你这些说辞,咱得做点儿实事,让他有危机意识。”
“我能做啥?”
李孜省无奈道,“这些人的参劾,连六科给事中那一关都过不去。这会儿跑去参劾张来瞻,不是没事找事吗?”
“您都知道不会有事,还这般敲打他?”庞顷也显得不能理解。
“我这不是……没招了吗?”
李孜省那叫一个无奈。
我要是有办法能把张来瞻给带进正途,至于上门来恐吓吗?
“你得换换思路。”
庞顷笑道,“这两天,咱在张府安插的丫鬟往外带消息,说是张先生回府后,沉溺于温柔乡中不可自拔,身边时时刻刻都少不了女人相伴。你看他到现在都不肯回府,就留在这边享受……不正好说明,他是被美色所惑……咱或可在这方面想办法……”
李孜省皱眉问道:“你这话是何意?让我继续给他送女人?还能这样?万一他更是一头扎进脂粉堆出不来了呢?”
庞顷道:“怎都要投其所好。”
李孜省差点儿想骂人,嘴上嘟囔半晌,最后无奈道:“张来瞻真的是烂泥扶不上墙吗?做大事的,竟过不了女人这一关?这美女最多是陪衬罢了……他要是喜欢的话,以后要多少没有?非得在这节骨眼儿上折腾吗?”
庞顷叹道:“也许是他在宫里这些日子,把他给……累坏了。”
“不是累坏,是憋坏了吧?”
李孜省道,“我真是,到底帮扶了个什么人啊?我都怀疑,从一开始就寻摸错了对象,不该找张来瞻协助我做事!这人的性子,太过温吞水了,真的让人着急啊。”
“那道爷,您作何感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