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要是涉及户部、工部营生,我所知真不多。
“欸,不知秦当家,你们徽州府在京官员不少吧?背靠徽商,他们可说是财大气粗,做官可比他人顺利多了……”
秦昭先是点头,随即又摇头,道:“有是有,但都不怎么往来。”
“哈哈,那是,有了张家这样的大靠山,还有徽州本地官员什么事?他们关系网再大,有张家神通广大吗?”
庞顷说到这里,竟哈哈大笑起来。
张延龄谦虚地道:“庞先生,您这是在取笑我们张家人啊。也就是家姐入宫,家父入朝当个小官罢了,哪来的什么神通广大本事?”
庞顷连连摆手,道:“二公子自谦了,不算令尊,即便是您怕是也能把这朝堂搅得浪潮汹涌。这还是如今的情形,等将来……你的造诣定将不可限量!”
……
……
日落时分。
李孜省一脸疲惫地回到家中,等他看到庞顷端过来的木匣,不由感兴趣地拿起里面的望远镜,瞬间变得生龙活虎。
“好东西,可真是好东西啊!”
李孜省拿起一具放在眼前,对着院子看,口中发出感慨,“果然如当初来瞻送我的那个一样,随便拿在手上瞅瞅,远处景致便一览无遗,端的是无比神奇。徽州商贾果然非同一般,这种好东西他们也能找到。”
庞顷皱眉不已,意味深长地问道:“道爷,您真相信这是徽州商贾捯饬出来的?”
“切。”
李孜省看完一个,又拿起别的望远镜,逐一检查,口中道,“我管它是谁造的呢,来瞻这么说,我就这么信。哦对了,今天可有见到那徽商代表?”
“见过了,一个姓秦的女人,早前便打过照面。”庞顷道。
李孜省问:“试探过了吗?”
庞顷点头:“试探过了。”
“那她怎么说的?通州仓之事,可与她有关系?”
李孜省追问。
“她说她去过通州一趟。”庞顷想了想回道:“其他的我没问。”
李孜省放下望远镜,抄起脚就想往庞顷身上踹,却被庞顷巧妙躲开。
庞顷抗议道:“道爷,你怎突然就不讲理了?”
以前斗嘴归斗嘴,但好歹要文斗不要武斗,这次怎么还动手动脚呢?
“你拿老子寻开心,不踹你踹谁?你不是说已经试探过了吗?”李孜省道,“别说你他娘的给老子忘了!”
庞顷无奈道:“只问了她有关盐引之事,得知她今年并没有做官盐买卖。至于通州仓的粮食,我是这么想的…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