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覃昌随即也想明白了,李孜省在皇帝眼中那是不可或缺的存在,皇帝就是想让李孜省既当被告又当法官,自己能怎么着?
“奴婢这就让人去传话。”
……
……
东四。
张氏药铺。
医闹的事已经过去几天,药铺重新安静下来,但铺子暂时也歇业关张了,里面的药材被哄抢走不少,剩下的则重新做了整理,暂时都封存在别的仓房内。
眼下铺子内重新做了整理,宋掌柜心急如焚,他很想知道这铺子是否会继续经营下去。
这天临近中午时分,张家兄弟乘坐马车而来,后面跟着一辆马车,很快从上面下来一人,正是自河间府来京寻找投资机会的孙友。
“二少爷,这就是你们开过的药铺?”
宋掌柜出来迎接,就听到孙友说了这么一句。
张延龄笑道:“是啊,开了没几天,就做了几天好生意,每天都顾客盈门……未曾想命途多舛,遭奸人陷害,药铺经营不下去了,只能盘给旁人,就想到请孙伯父来接手。毕竟不是外人嘛。”
“客气了客气了,贤侄你跟令尊一样客气啊。”
孙友听了很高兴。
怎么说现在张家兄弟也是官宦子弟,居然还认他这个“伯父”,这就给他老脸上增添了不少光彩。
就在此时,后面又过来一辆马车。
迅即马车上下来一名女子,正是孙友的女儿孙程盈。
孙程盈皱眉打量一下药铺,显然她对于这家已经倒闭的铺子没什么兴趣,自然也不想同意老父亲来接收这烂摊子。
“走,咱进去瞧瞧。”
张延龄手一挥道。
“好。”
孙友笑着回应。
张延龄这才想起来要给孙友引介一下宋掌柜,连忙把人叫到了身前。
一番简单的寒暄后,孙友进到铺子里。
铺子内基本格局还在,先前的装修风格算是很铺张的,柜子什么的虽然被推倒过,但扶起来后接着用没有任何问题。
张延龄给孙友陈述了一下这地脚的旺盛程度,以及风水是如何好,接下来就进入谈价格的环节。
孙程盈生怕老父亲冲动之下办傻事,赶紧拉父亲到一旁的角落劝阻。
“父亲,你疯了么?他们家生意都做不下去了,咱还要这药铺干啥?你真打算以后卖药吗?你懂那生意?”
孙程盈急切问道。
孙友笑着道:“为父是不懂,但从来京时为父不就跟你说过,接下来咱们孙家打算做药材生意吗?正好来瞻他懂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