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酒喝到了后半夜。
所有人都快活得很。
要不是李清漪提着剑来抓人，张小凡吹牛皮吹得都停不下来。
“大家吃好喝好，一会有去逛青楼的，记得打个欠条，明早找我报账！”
临走之前。
张小凡依旧没忘了这事，一条龙服务必须安排到位。
这是做人的基本诚意。
第一印象很重要。
在众手下们羡慕的眼神中，张小凡就这样被李清漪给拖出了包厢。
半夜的大街上显得很清冷。
张小凡抱住她的胳膊，将脑袋靠在了她的肩膀上，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。
李清漪一言不发，任由他的身子挂在自己身上。
场面异常温馨。
月光下两人的影子拉了老长。
“往后余生，风雪是你，平淡是你，清贫也是你！”
“荣华是你，心底温柔是你，目光所致，也是你～”
脑海中突然出现的一首歌，让张小凡忍不住大声唱了出来。
李清漪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，没好气地娇嗔了一句：
“大半夜的嚎叫什么？别打扰人家睡觉！”
“夫人，我唱得不好听吗？”
张小凡有些小郁闷。
明明很好听的一首曲子呀，为啥她都不愿意听呢？
“音调怪怪的，不喜欢！还是笑傲江湖好听！”
提起这，李清漪微微叹息一声：“可惜笑傲江湖光有曲子，没有唱词！”
“这还不简单？”
张小凡仰着脸冲她示意了一下：“亲相公一口，相公灵感大发，立马给你配一首唱词！”
“不亲，不信！”
李清漪目视前方，无动于衷。
这可是在大街上。
虽然没有几个人，但她也不好意思下嘴啊。
“行吧，那就留着一会再亲！”
为难自己女人不是张小凡的风格，他顿了顿，假意摇头晃脑地思考了一番。
随后再次大声唱了出来。
“沧海一声笑，涛涛两岸潮，浮沉随浪，只记今朝！”
“苍天笑，纷纷世上潮......”
“东山笑，烟雨言，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～”
唱粤语，张小凡不会。
但他知道歌词啊。
虽然唱得不怎么样，但歌调基本都能对上。
他在大声唱。
一旁的李清漪在小声跟着唱。
精通音律的李清漪，很快就把其中的音调给精准把握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