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。
“东陵说大不大，说小不小，以那男子的样貌，怎会默默不闻？”女学生不解。
“样貌出众，也就你们这种小姑娘才这么重视！我也承认他外貌确实出众，但没有真功夫，仅凭外貌可做不到名传十里八乡，更别说响彻东陵郡。”男学生摇摇头，一副头发长，见识短的神情。
…
另一边。
丹楼。
王清檀和江宁坐在一楼靠围栏的一侧。
脚下是延绵起伏的波涛。
山风吹来，王清檀两鬓的一撮碎发落下，其中有几缕发丝在山风的吹动下，紧贴在她湿润的红唇上。
王清檀看着山间的眺望山间的风景。
此时江宁正在翻阅一本小册，记载丹楼所有丹药品类的小册。
片刻后。
江宁合上小册。
王清檀收回目光，看向江宁，同时用小指勾开沾在红唇，反复拂过脸颊而带来微痒的发丝。“江公子，感觉如何？”
“不愧是武苑，丹楼中丹药的价格基本只有外界的七八成。”江宁赞道。
王清檀嘴角不经意露出一丝笑容，心中与有荣焉。
对于武苑，她的感情也很深。
她随即开口：“这是自然！外界丹药乃是要赚钱的，而武苑中的丹药价格，基本是成本价提供给武苑学生，禁止倒卖，只能自用。”
王清檀又看向江宁。
“江公子若想买些丹药的话，我可以借你点学分，但是得九出十一归。”
九出十一归…
江宁看着王清檀，心中顿时一阵无语。
就出十三归他听过。
那就是借出去九分，要收回十三分。故名九出十三归。
其中的利息乃是四分，这四分利占九分之中的近一半。
由此可见九出十三归的恐怖利息。
更关键的是，一般来说计算周期极短，普遍为一至三个月，一旦滚起来，堪称恐怖。
相比九出十三归，王清檀的九出十一归则就稍好一些，但也仅仅只是稍后一些。
一至三月为一个周期，也是吓死人。
在江宁看来，依旧奇黑无比！
比前世的小贷还黑的多！！
黑心！！
江宁暗暗吐槽。
看到此刻江宁的目光，王清檀心中反而变得愉悦。
“姐，你真黑！！！”一旁的王清菡不由开口吐槽。
“你…...闭嘴！！”王清檀白了自家妹妹一眼：“一年才两分，你姐我这还不是善人啊！”
江宁此刻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