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涩,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。
祝文雨抬起头,脸上红晕未退,但眼神很坚定:“爸,妈,不是不能公开,是时间还未到。他对我很好,真的很好。给我很好的工作,教我很多东西,也没人敢欺负我。我是自愿的,我喜欢他。你们别担心,也别再给我张罗相亲了,让他知道了不好。”
她的话和庄月惠对父母说的几乎如出一辙,都点明了让他知道了不好这个关键,既是坦白,也是委婉的警告。
祝大山和常桂芬再次沉默了。
女儿的话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他们只是普通山区农民,无法想象女儿和那样传说中的亿万富豪是怎样交往的,但女儿现在的变化是实实在在的——比以前更漂亮自信,更有本事,也更有钱了。
常桂芬最终叹了口气,抹了抹眼角:“娃啊,你自己选的路,自己看好就行,只要你不觉得委屈,妈也没啥说的。”她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,但女儿显然铁了心。
祝大山猛吸了几口烟,重重叹了口气,最终也只能无奈地说:“行了,以后你的事,我们不管了。你自己,一定要好好的。如果受了委屈,就回来,爸妈永远是你的依靠。”
祝文鑫见状,赶紧打圆场:“爸,妈,这是大好事啊,姐过得高兴不就行了!你们想那么多干嘛!来,姐,吃菜吃菜!”
他看姐姐的精神状态,和得到的待遇,感觉应该不是很差,不是普通被包养的情人关系。既然姐姐自己愿意,他们不能做太多干涉。
祝文雨看着父母不再追问,心里也松了口气。
她不想欺骗父母,但也不可能把陆家贵的详细安排和盘托出。
现在这样,让他们知道个大概,不再为她胡乱操心婚事,就够了。
这个年,祝家就在这种震惊、担忧、无奈又夹杂着一丝隐秘期望的情绪中过去了。
过完年后,陆家贵拨通了香江全鸿飞的电话。
“鸿飞,美国股市那边情况怎么样?”陆家贵问道。
电话那头全鸿飞的声音清晰传来:“陆主席,我们的平仓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,纳斯达克指数还在疯狂上涨,接盘侠非常多,我们的抛售没有引起散户和小型机构任何注意。预计再有一个月左右,所有多头头寸和科技股都能安全撤离,利润极其可观。俄罗斯那边,史密斯带领的团队已经初步筛选出一批优质资源类和工业资产,正在通过中间人接触,价格确实低得惊人。只等美国资金到位,就能大规模进场。”
“很好。”陆家贵满意地点点头,“告诉团队,务必稳住,不要贪图最后一点利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