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着什么?
意味着一份足以载入史册的、惊天动地的政绩!
他原本以为,自己在喀斯特省巡抚任上干到退休,能稳住经济社会发展,解决一些民生问题,就算圆满完成任务了,从未敢想过能推动如此规模的基础设施建设!
因为没钱,其他国内外投资者,也很难青睐喀斯特省的基础设施建设,因为建设成本太高,收回成本的时间太长,甚至可能要亏。
一旦这个计划启动,哪怕他中途离任或高升,这项由他任内推动的、利在千秋的宏伟工程,也必将成为他政治履历上最浓墨重彩的一笔!
完全有可能支撑他的仕途在退休之前再上一个台阶!
现在他已经是最具含金量的正部级高位、封疆大吏了,如果再进一步,那就是国家领导人了。
想到此处,白敬之的心跳都忍不住加速了。
他强作镇定,但眼神里的灼热却掩饰不住:“家贵啊,你这个计划,实在是太惊人了!魄力之大,眼光之长远,令我汗颜啊!”
他站起身,在书房里踱了两步,努力让自己的思维跟上陆家贵的节奏:“你说得对,交通问题不解决,喀斯特省就永远摆脱不了贫穷落后的帽子!”
“你这个想法,完全契合了中央正在酝酿的西部大开发战略精神!这是功在当代、利在千秋的大好事!”
然而,兴奋之余,作为一位成熟的政治家,白敬之的思维很快跳出了喀斯特省一省的范畴,上升到了更高的层面。
他重新坐下,目光变得更加深邃,看着陆家贵,缓缓说道:“家贵,你的报恩之心和家乡情怀,令我非常感动。这个计划一旦成功,你将是喀斯特省千古未有的功臣。”
“但是,”他话锋一转,“不知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?”
“喀斯特省毕竟是内陆山区省份,经济底子薄,市场规模有限。即使我们实现了县县通高速,如果只是内部循环,其带来的经济效益,恐怕还是有限的。”
陆家贵微微一愣,随即虚心请教:“白巡抚您的意思是?”
白敬之用手指蘸了点茶水,在茶几上简单画了起来:“你看,我们喀斯特省,东接湖南,南邻广西,西连云南,北靠四川和重庆。”
“这些邻居,要么是经济大省,要么是资源大省,要么拥有出海口。只有我们喀斯特省,目前是最穷的。”
“如果你的资金实力允许,我希望你的眼光可以放得更长远一些,不要仅仅局限于我们一省之内修路。”
他的手指划过茶几上的水迹:“我的构想是,以我们喀斯特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