裁多虑了,高盛的服务一如既往的专业、高效,我对与你们的合作非常满意。”
“这不,我还有一笔5亿美元的港股期指空单不是还挂在你们平台上么?”
“那您这200多亿美元的资金流向……”威斯特夫追问道,语气略显急切。
这笔资金量实在太庞大了,它的去向足以影响战局平衡,由不得他不打听、追问。
“哦,你说那个啊?”陆家贵轻描淡写地道,“我觉得港股必跌,国际炒家必胜。”
“但我毕竟是华国人,在你们这建了5亿美元空单跟着小赚一点就行了,大手笔建太多空单肯定是不合适的。”
“所以,我准备结束这一波操作,把资金用到其他地方了。”
“东南亚各国现在因为金融危机,有许多优质资产价格都跌到底了,很适合抄底。”
“所以我把资金分散到汇丰、渣打和中银国际,方便在不同的国家同时抄底。”
“怎么,高盛也对抄底这些东南亚国家的优质资产感兴趣吗?”
威斯特夫紧紧盯着陆家贵的眼睛,试图从中找出破绽。
但陆家贵的表情太过自然,理由也看似充分——抄底金融危机后的优质资产是常规操作。
而且他在高盛(香江)确实还留着一笔本金5亿美元、10倍杠杆的50亿空单,这像是一种“表态”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威斯特夫脸上重新堆起笑容,“抄底确实是不错的选择。”
“既然陆董已有安排,那我就不多打扰了。”
“高盛随时欢迎您的归来,并继续为您提供最优质的金融投资服务。”
“当然,有机会再合作。”陆家贵微笑着送客。
离开总统套房,威斯特夫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。
他快步回到办公室,拨通了高盛公司纽约总部的越洋电话。
“情况如何?”电话那头是高盛总部执行总裁詹宁德。
“资金确认转移至汇丰、渣打和中银国际。陆家贵的说法是准备抄底东南亚资产,并且他在我们这里50亿规模的空头头寸并未平仓。”威斯特夫快速汇报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,传来詹宁德的声音:“抄底东南亚?这个理由说得通。但他毕竟是华国人,港府和华国中央方面不可能不向他施压。他很可能还是会拿出一部分资金协助港府救市,这是政治任务。”
“那我们……”威斯特夫问。
“不必过度紧张。”詹宁德那边分析道,“即便他救市,力度也必然有限。”
“港股整体下跌的趋势并未改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