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去向明确，虽然也免不了有些经费损耗，但确确实实帮到了不少人，在当地华人圈里开始积累名声。”
“14k这边，”柳如烟语气带着一丝鄙夷，“报告敷衍，照片里做事的人来回就那几个，救助人数和资金规模严重对不上。秦昊业的兼职情报员暗中核实过，他们至少私吞了九成以上的经费，真正用到实处的极少。”
陆家贵扫了一眼报告，冷笑一声：“烂泥扶不上墙，给他们机会都不中用。下次交易，给14k的标价减半，看看他们反应。”
第二次赝品古董交易（资金拨付）指令很快下达。
和胜和与新义安的标价小幅提升至120万美元和130万美元左右，而14k的标价则被砍到了53万美元。
14k的龙头接到新指令后破口大骂，认为对方不讲信用，但也不敢声张，只能捏着鼻子认了，再次完成交易后，对“做善事”更加敷衍，捞钱更加变本加厉。
陆家贵看着14k第二次更加不堪的报告，直接对柳如烟下令：“通知下去，取消与14k的一切后续合作，他们的渠道废了。后续资金和任务，重点倾斜给和胜和与新义安，特别是印尼方向，印尼盾汇率跌幅太大，政局不稳，有可能产生大动乱。”
“明白。”柳如烟点头，“和胜和在印尼的网络稍弱，新义安相对强一些，是否重点支持新义安？”
“可以。告诉他们，接下来几个月，印尼可能会有大的社会动荡。让他们的力量，重点向印尼的华人社区渗透，特别是那些中小商铺聚集区和普通华人居住区。”
“钱不是问题，我要他们尽可能多地帮助和结交当地华人华侨，建立畅通的预警和沟通渠道。”
“必要时，可以提供紧急避难场所或协助撤离。”
“记住，不要让和胜和、新义安察觉到是我们在背后出资，请他们做事。”
陆家贵目光深邃，他无法明说五月那场浩劫，只能以“可能动荡”和“未雨绸缪”为由进行提前布局，但这其中都必须要隐秘，不能让印尼政府察觉到他在背后搞鬼。
本来他和索罗斯、罗伯逊等人做空印尼盾，就让印尼人恨之入骨了，要是被他们知道自己在背后支援当地华人华侨，搞不好会让同胞们遭受更大的苦难。
“是，我会通过渠道秘密传达。”柳如烟记下要点，“这样一来，即使将来发生什么，所有人也只会记得是香江的社团在做事，无论是名声还是黑锅，都与陆氏集团，与您本人，毫无关系。”
陆家贵满意地点点头，这就是他要的效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