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十月份生产,天气不冷不热,坐月子舒服。孩子以后上学,也比同班同学大几个月,学习容易跟得上一些……”
陆家贵抱着何雯英,闻言动作不由顿了顿。
他低下头,目光落在何雯英紧张又期待的脸上。
他确实想要孩子了,也为此准备了半年,而且花大毅力戒了烟酒,不就等着这一天吗?
何雯英的提议也合情合理,如果现在怀上,十月生产,秋高气爽,确实是个好月份。
入学年龄比明年9月1号开学前出生的孩子大几个月,在起跑线上确实占点优势,希望不要像上辈子的不孝子那样不争气。
他略一沉吟,点了点笑头:“嗯,你说的有道理,那今晚就不戴了。”
何雯英心头一松,巨大的喜悦涌上来,眼眶微微发热,伸头吻了上来:“贵哥真好。”
这一晚,陆家贵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。
事后,何雯英没有立刻进浴室洗漱。
接下来的几天,只要陆家贵留宿在她房里,她都会如此做。
每一次亲密接触,她都小心翼翼又充满期盼地执行着这个小小的“仪式”,陆家贵虽然偶有调侃,但也没阻止,反正是他答应了何雯英的,而且他也期盼着自己的第一个孩子。
赚了这么多钱,没有继承人来享受的话,心里不得劲。
至于柳如烟那边,陆家贵暂时没有让她怀孕的打算。
他打算等何雯英先怀上,生下来,让何雯英的孩子坐实了长子或长女的身份,才轮到柳如烟、祝文雨等人。
心理上,陆家贵还是倾向于何雯英这个前世的原配糟糠之妻的。
虽然何雯英有这样那样的缺点,但也是实实在在陪他吃过苦的,与柳如烟、祝文雨、庄月惠三个女人不同。
时间转眼到了1998年1月15日,当天下午,陆家贵正在集团办公室处理文件,桌上的座机响了起来。
“陆董,宝坛老窖公司总经理唐健博打来电话,有重要事情向您汇报。”秘书在外间汇报道。
“接进来吧!”陆家贵道。
然后,唐健博的电话被接了进来。
电话那头,唐健博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振奋,但也夹杂着一丝忧虑:“陆董,好消息!1997年我们宝坛老窖的销售额初步统计出来了,达到了26.37亿,继续稳坐国内白酒行业头把交椅!”
陆家贵脸上露出一丝笑意:“不错,去年没有央视标王广告的加持也实现了销售额的增长,辛苦了。不过,健博,听你语气,好像还有些忧虑?”
唐健博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