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很……很好，顾曼姐的床太舒服了，舒服得都……都……”陈默赶紧回答，眼神却有点飘忽，不敢直视顾曼的眼睛。
“都怎样？”
“没……没事。”陈默还是没说出口，毕竟小雅在现场呢。
“那就好。”顾曼点点头，将早餐放在桌上，“快吃东西吧。”
早餐的气氛有些微妙。
小雅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，顾曼优雅地吃着东西，句句有回应。
陈默则有些食不知味，心里七上八下，眼神总是不自觉地瞟向顾曼，观察她的表情。
顾曼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自在，放下刀叉，关切地问：“怎么了陈默？看你好像有点心神不宁？”
“没有没有，睡得特别好！”陈默连忙摆手，犹豫了一下，终于鼓起勇气，硬着头皮开口：“顾曼姐，昨晚睡了你的床，真是不好意思……”
他顿了顿，声音越来越小：“这样吧，你的床上三件套，我……我等下打包带走，清洗干净再还给你，可以吗？”
顾曼微微一愣，随即莞尔一笑，眼神带着一丝促狭：“不用这么麻烦的，我不介意。”
“不不不，我介意！”陈默急了，脸涨得通红，“还是让我带走吧，洗干净了再送回来！”
顾曼看着他这副窘迫又坚持的样子，眼底的笑意更深了。
她优雅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，慢悠悠地说：“真的不用，而且……”
她故意拖长了尾音，眼神带着一丝玩味：“昨晚我在沙发上，可没睡好呢，等下还要去公司开个会，中午回来得补个觉，你把我的床上三件套弄走了，我怎么休息呀？”
陈默：“……”
他感觉一股热气直冲头顶。
“补觉？还要睡那张床？”他急中生智：“那顾曼姐，你家……没有新的床上用品吗？”
顾曼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，一脸无辜地摊手：“真不巧，刚换洗的都还没干呢，这套……是新的，才用了两天。”
陈默：“……”
他欲哭无泪，知道顾曼是故意的，但他毫无办法。
看着陈默那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，顾曼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：“好啦，安心吃饭。”
随后，顾曼又温柔对小雅说道：“等下让爸爸送小雅去幼儿园，好不好？”
“好耶。”小雅开心地挥舞她的小手。
陈默只能认命地低下头，味同嚼蜡地吃着早餐，心里默默祈祷：“老天保佑，顾曼姐千万别发现，千万别发现！”
早餐后，陈默抱着小雅，在门口跟顾曼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