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萧泫脸窝在她颈窝,声音闷闷的说道。
“我不会委屈自己,人在哪,心就在哪。”
这句话一出,某人再也按捺不住,放过微晃的马车,抱起人一路回新房。
顾希沅脸埋在他胸前,只觉他情绪转变太大,今日一番“毒打”在劫难逃。
“还没沐浴。”顾希沅挣扎,男人脚步顿住。
不久,挣扎的地点变成了水里。
她力竭,软在他身上,他便拖着她浮动。
她嫌水凉,他抱着人上床。
她的腰身没离开他的大掌,能替换的也是她的腿。
某人极其兴奋:“叫夫君。”
“夫……君。”
“不叫便来硬的。”
“唔……夫君……叫了。”怎么还来硬的?
“快叫!”
“呜呜……“堂堂王爷,言而无信!
结果出乎顾希沅意料,“毒打”不是一番。
翌日,她明白一个道理,男人不能太惯着。
萧泫下朝回来,带着顾函诚去了军营,还不知皇帝收到了顾坤为他请封世子的奏折。
……
哗啦——
镇国公府,季臣鞍书房,他掀翻了桌案,姓庞的竟真敢骗他!
“去给我找,就算翻遍大周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!”
“是,三爷,您消消气。”贴身小厮劝道。
季臣鞍气的浑身发抖,他的玉佩给了庞掌柜,上边有镇国公府记号。
他让人顺着提供过玉佩的地方去找,结果找到的人根本不是庞掌柜。
现在还有什么不清楚,姓庞的就是别人用来对付他的。
他还傻兮兮的帮他连夜逃走!
“等等!”
走到门边的小厮转回来:“三爷有何吩咐?”
“安排过去,找到直接杀,不必带回来了。”
季臣鞍眸子微眯,带回来也弥补不了这次的损失。
不过他一个人的命好像还不值十六万两:“不必给他留后。”
小厮微惊,拱手应下:“是,三爷。”
“墨家还没给信吗?”
“墨家家主不见客……”
真是反天了,季臣鞍猛拍椅子扶手:“岂有此理,国公爷要见,他敢不见?”
小厮赶紧躬身:“说是家主身体不便,不过墨家大公子给了信,现在在外地,过几日回京就来见礼。”
“知道了,他回京告诉我。”
小厮领命退下。
季臣鞍头疼,没一件事顺心,再这样下去爹定会对他有看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