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今天就嫁进来。
下午,顾希沅得到孙富商消息,这颗心总算安定下来。
顾坤去江南她已传信给娘亲,他去了也无济于事,只会看到娘已经另嫁他人。
不过他也不必难过,等他回来就知道,家里不仅给他安排了喜事,还附赠他一个大儿子,想必他会感激老太太。
“季臣鞍的生意还好吗?”
银杏给她捶腿:“回王妃,很好,还定下每日最多卖三百匹,想必他现在很得意。”
“是个会做生意的,再让他得意两天。”
“是。”
翌日,曲书砚在屋中来回踱步。
自围猎宴席后,他一直等着母亲提他和宁姝的婚事,已经两日过去,却迟迟没有等到。
他的意思这么明显,母亲不可能不懂,难道她不同意?
不行,宁姝这么好的姑娘不能错过,打猎那几日,有不少人都被她吸引,万万不能被人捷足先登。
晚膳时,他和父母一起用,曲母还是没提宁姝的事。
他忍不住主动问道:“娘,宁大姑娘那日风姿不止儿子一人看到,咱们是不是要提前准备?”
曲父嘴里的饭忘了嚼,儿子看上宁将军长女了?
曲母怔愣,没想到儿子会主动问,她以为她不张罗,儿子应该心中有数。
看来他执意想娶,还是说开的好。
“我看了,姑娘长得不错,只是这性子,娘觉得她做不好一府主母。”
“你是要入仕的,各府主母间往来对你尤其重要。别人都在谈论诗词歌赋,她呢?谈论剑法还是打猎?”
曲书砚面露不悦:“娘,儿子若做官不行,妻子再有用也是徒劳,根结不在她。”
“再说她和燕王妃交好,结交再多夫人也没有王妃身份高,儿臣觉得很有利。”
曲母一听他提燕王妃,气更不打一处来:“你别跟我提燕王妃,你知道外面怎么说她?”
“都说她最是离经叛道,和侯府闹的不成样子,晚宴那日还敢当众斥责她亲爹,真是倒反天罡!”
曲书砚忍不住争辩:“娘,一个巴掌拍不响,本来就是顾松伟不要脸,来蹭宴席......”
“好了!”曲母瞪他一眼:“我不同意,哪有姑娘家家的抛头露面?你祖父和你爹都在礼部,咱们曲家最重礼法,怎能接受这样的儿媳?“
“娘,这才说明她与众不同。”曲书砚没想到娘这么迂腐:“儿子不想要千篇一律的人做妻子!”
曲母筷子一扔:“你是说娘这样的就是千篇一律?”
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