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有好处?陛下刚赏赐我,他就急着向陛下证明他比我厉害,不就是要踩着我登高吗?”
顾坤目光微闪:“也许只是太子的意思,他......不得不从。”
顾函诚心累,发觉说不通:“爹不信我,却信他们,既如此我们没什么可说的,儿子真的很累。”
说完转身欲走。
“诚儿!”顾坤猛然叫住他,看着儿子背影,才发觉他竟长这么高了。
“你是爹唯一的儿子,爹想让你知道,在爹这个位置很多时候不能随心所欲,要为整个侯府考虑。”
他的声音弱下来:“爹希望你能懂这个道理,懂家族兴衰是你的责任,才能放心把侯府交给你。”
“呵!”顾函诚笑了:“若接下侯府就代表要受一辈子委屈,爹千万别交给我。”他不稀罕!
顾函诚不再犹豫,迈开步子走远。
“说的什么话,你是本侯独子,不给你给谁?”顾坤拳头攥的死紧,他是想气死他这个爹吗?
“我不要!”顾函诚一听,跑的更快了,千万别给他。
回到别院,顾函诚耷拉着脑袋去找顾希沅。
“姐。”
顾希沅正让人摆膳,听到弟弟声音疲惫,赶紧迎过去:“回来的正好,我就知道你回来定又累又饿。”
“姐。”顾函诚想哭,还是有人爱他的。
“怎么了?”顾希沅吓了一跳,弟弟怎么眼圈红红的?
拉过他坐下,少年头贴在桌子上,顾希沅轻轻抚着他的头:“是不是打猎没有别人厉害?没事的,你不是说要韬光养晦?”
见他不说话,顾希沅又劝:“再说,咱们也不能阻拦别人出色,大周需要更多人才。”
“不是的姐。”顾函诚摇摇头,声音委屈又可怜:“是爹把我的鹿分给顾松伟,还和我说作为他的继承人,就该为侯府着想。”
“我现在好怕,我怕他为我请封世子,让我受一辈子委屈。”
他竟真动了要给弟弟请封的念头?
顾希沅手顿住,的确很可怕。
“这件事不好办,你是他唯一的儿子。”
顾函诚还没见姐姐为难过,眉头紧皱,抬头问道:“姐,姐夫也没办法吗?”
顾希沅颔首:“自古立嫡立长,王爷若强行阻止侯府传承的事,会留下恶名。”
顾函诚深叹口气,头疼。
见下人端来饭菜,顾希沅故作轻松笑道:“姐姐会给你想办法,先吃饭,别因为别人的错影响你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“不对啊,你不是说韬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