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着片缕。
但好歹,刚才只是掀了被子上半部分。
而且她是趴着的。
只漏了背。
现在…
郝迦音正难为情,男人的手分开她的大腿。
郝迦音下意识并拢双腿。
施璟摁住:“别动。”
郝迦音:“你干什……”
她的话没说完,自鼻腔难以自控地‘嗯~’一声。
同时,整个身子战栗不已。
施璟感觉到,呼吸立刻紧了。
她昏迷时,醒着时,接纳程度完全不同。
对于涂药,施璟已经有经验了。
可这次,时间却拉长不少。
倒不是他故意。
而是她,实在太紧张了。
弄得困难起来。
好一会儿,施璟抽出手,将被子拉下来,盖住白得晃眼的腿儿,转身进洗手间。
打开水龙头,清洗手指。
洗着洗着,就晃了神。
没有药物刺激,清醒着,应该是不一样的感受。
只是想一想,施璟就连手指都发烫。
很快,他的那些心思全部殆尽。
只因为想到了,她还要遭受的痛苦。
他的心脏,竟提前痛起来。
施璟洗手洗了好一会儿。
郝迦音趴在床上,反应过来施璟刚才在给她涂什么药膏,接着,脑海里跑马灯似的闪过画面。
她不敢相信。
甚至不敢承认。
主动的,哀求的,哭吟的,尖叫的,是她……
听见从洗手间出来的脚步声,郝迦音莫名慌张。
人在不知如何面对时,自然反应是躲避。
郝迦音缩进被子里。
伤口不小心扯疼了,都不敢吭声。
施璟走到床边,坐在椅子上。
盯了那个鸵鸟半分钟,才把被褥拉开。
伸手,指腹摩挲那张滚烫的小脸。
施璟并没有说话。
郝迦音心里斗争好久,才掀开眼皮。
她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眸。
深沉的。
看不到底的。
没有往日的恣意和张扬的眸。
郝迦音:“你怎么了?”
施璟嘴角微微勾起,并未回答她的问题:“闭上眼睛再休息一会儿,六点我们还要坐长途飞机。”
郝迦音轻轻地‘哦’一声。
她理解的长途飞机是回国。
施璟指腹,还在摩挲郝迦音的脸颊。
郝迦音感觉莫名的奇怪,又说不出所以然,她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