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山的枫叶映照着夕阳落日,眼前是满山的光辉。
马车在铺满枫叶的山路上缓缓前行,车轮碾过落叶发出细碎的声响。
丁程鑫望着窗外连绵的赤色山峦,忽然感觉肩上一沉,马嘉祺不知何时凑近,将下巴轻轻抵在他肩上。
马嘉祺语气轻柔带着些疲惫。
马嘉祺阿程,等从湘谷解了毒,你就再也不用受制于人了。
丁程鑫微微一怔,眼底掠过一丝复杂。
他当然知道马嘉祺说的是什么——他的父亲丁章在他身上种下的“同生蛊”,这些年来如同枷锁般将他牢牢捆在权谋的棋局中。
丁程鑫垂下眼睫,眸中带着淡淡的愁意。
丁程鑫湘谷医圣……真的能解此蛊?
马嘉祺握住他的手,眼神直视着他,目光如炬,语气稍沉。
马嘉祺我已经打探清楚了,湘谷老人最擅破解南疆蛊毒。
马嘉祺只是……解毒过程会有些难熬。
丁程鑫忽然转头看他,目光锐利如刀,但眼底却还带着些许担忧。
丁程鑫你答应他们什么条件了?他们可从不轻易救人。
马嘉祺轻笑一声,指尖拂过他微皱的眉间。
马嘉祺不过是允诺开放北境三城的商道罢了……这些算不得什么。
丁程鑫猛地抓住他手腕,有些激动。
丁程鑫你疯了?那三城是军事要地!
马嘉祺反手握住他颤抖的指尖,语气稍缓。
马嘉祺所以我还留了后手。商道可以开,但守城军不会撤。
他靠近他的耳畔,温热的气息喷洒间话语传出。
马嘉祺阿程~我可还没傻到任人拿捏。
丁程鑫紧绷的肩膀稍稍放松,却还是蹙着眉。
丁程鑫湘谷与比邻王素有交情,你怎知他们不会暗中报信?
马嘉祺从怀中取出一枚玄铁令牌,上面刻着盘旋的凤纹。
马嘉祺我以凤羽卫兵符为质,换他们立血誓守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