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仑握着拨浪鼓的手微微收紧,声音里泛起一丝酸涩。
离仑“八年未见,你就只关心这个?”
赵远舟喉咙一哽,沙哑地吐出一个字:
赵远舟“我……”
他听出了离仑话语中的潜藏情绪,心头顿时涌上阵阵愧疚与酸楚,他并非那个意思。
离仑笑了一声,笑意里带着几分阴冷。
离仑“朱厌,你是在担心你的新朋友吗?放心吧,他们不会有事。”
然而这番话落在赵远舟耳中,却像是一记警告。
他心中一紧,只觉得离仑此举定是别有深意,故意将他引开。
焦急的情绪在胸腔翻涌,他的声音也随之失控。
赵远舟“你到底做了什么!?”
怨恨缠身化作枷锁,束缚了离仑,也辖制了朱厌。
离仑眉梢轻挑,语调里满是嘲弄:
离仑“我能做什么?阿厌,你对我,从来都是最绝情的那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