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了,不用多费心思在她身边,有奴婢等盯着呢!”
安陵容被清荷这如临大敌的模样逗得一乐,笑呵呵道:“好,那我就不管她了,一切就交给你们了。”
日子一天天过去,晃眼就到了二月。
虽说时气已到了二月,可天气却并未见暖,这两日更是一日冷似一日,天空铅云低垂,乌沉沉地阴暗,大有雨雪再至的势头。
果然到了晚上,雪花又密又急,下了一天一夜。
这段时日是安陵容进宫以来过得最舒心的日子。首先不用日日早起去给皇后请安,其次也不像刚进宫时那样如履薄冰,再次皇帝对她的宠爱也没因她有孕不能侍寝就减少,反而因为她有孕,来的次数还多了些,虽说都是白日里来,可这份看重在宫里也是数一数二了。
加上有竹若与芳菲在,需要她操心的事也少了许多,就连宝鹃这一个月来都安安分分的,没跑到她面前说什么不着四六的话,更不敢在春禧殿里作妖。
又因天气不好,她平日只在春禧殿的院子里走走,并不出宫门,也见不到华妃,更不用听其他妃嫔的酸言酸语,这日子自然是舒心了。
安陵容这边过得舒心,沈眉庄那边就有些水深火热了。华妃见皇帝与太后都对安陵容这样重视,她不敢对安陵容如何,也不敢叫安陵容去她宫里听训,偏偏心里还不得劲,就只能可着劲的欺压与安陵容交好的沈眉庄。
如此一来,沈眉庄就时常会被华妃叫去翊坤宫,打着教导她学习六宫事务的由头暗中磋磨,这也让沈眉庄有苦难言。
当然了,除了沈眉庄,侍寝次数如今在宫里能排进前三的富察贵人也躲不过,三不五时也会被叫到翊坤宫研墨、抄经,只是频率没有沈眉庄高罢了。
沈眉庄知道华妃此举有迁怒之故,但她也没因此便对安陵容生出怨怼之心来,依旧隔三差五来春禧殿陪不能出门的安陵容说说话。
每当安陵容问起此事时,沈眉庄也只是笑着含糊而过,不想安陵容怀着孩子还要担心她,更不想安陵容自责。
对于沈眉庄的这份心意安陵容自是领了,不再追问她被华妃磋磨的事,转而想了别的法子来回报沈眉庄的心意。
既然沈眉庄屡次提及孩子之事,心中亦盼着能早日怀上子嗣,那么侍寝的次数增多,遇喜的几率自然也会随之提升。
于是,在皇帝来陪安陵容用晚膳时,她便有意无意地在闲聊时提及沈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