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想跟夏冬春说句话,却见她已经闭上了眼睛。
侧脸线条依旧紧绷,像是不愿再看他一眼。
他脸上的笑意淡了些,抱着孩子站在床边,心里那股狂喜渐渐沉淀下来,泛起一丝说不清的涩。
苏培盛说的没错,女人们有了孩子总会变,可他忘了,夏冬春从来就不是那些女人。
她生了他的孩子,却没打算因此对他展露半分温情。
可他看着怀里的小家伙,又看了看床上脸色苍白的夏冬春,心里那点涩意又被一股更执拗的念头取代。
没关系,她现在不理他也没关系。他有的是时间等。
等她身子好些了,等孩子长大了,总有一天,她会愿意对他笑一笑的。
雍正低头,轻轻碰了碰孩子柔软的额发,眼底的执拗与温柔交织在一起。
夏冬春靠在软枕上拨弄着袖口银线,听着廊下传来的动静只当没听见。
可那脚步声越来越近,带着股不容错辨的急切,她终是蹙了蹙眉——这雍正,是真把夏府当成养心殿了。
“旻儿,你瞧朕给你带了什么?”明黄身影掀帘而入时,还带着外头的寒气,可那声音里的热络却烫得人耳朵发疼。
雍正怀里抱着襁褓,另一只手拎着个描金漆盒,龙袍下摆沾了些雪粒子,显然是没让人通报就直接闯进来的。
夏冬春眼皮都没抬,指尖缠着银线打了个结。
他也不恼,自顾自坐到床边矮凳上,先把漆盒打开,里头是刚从御膳房取来的燕窝羹,还冒着热气。
“御厨新琢磨的方子,加了些桂圆,太医说你现在吃正好。”说着就想去扶她,手腕却被她不着痕迹地挡开。
“放下吧。”夏冬春声音平平,目光落在窗外那株落尽了叶的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