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出他深邃的轮廓，那双眼睛黑得惊人，像两潭望不见底的深渊。
"臣妾..."她声音细如蚊呐，"臣妾只是想起上次..."
话一出口便后悔了。
果然，雍正眸光一暗，拇指抚上她微微发抖的唇瓣："上次朕没能好好疼你。"
这不是问句，而是陈述。
夏冬春脸颊发烫，垂下眼帘不敢与他对视。
帝王的指尖带着薄茧，摩挲得她唇瓣发麻，一股奇异的战栗顺着脊椎窜上来。
"这次不会有人打扰。"雍正俯身，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，"除非你想让朕再等三个月？"
夏冬春慌乱地摇头，却不小心蹭到了他的鼻尖。
两人呼吸交错，她闻到了龙涎香中混着的淡淡酒气——他晚膳时定是饮了酒。
"乖。"
这个单字奖励般落在她耳中，随即而来的是脖颈上湿润的触感。
雍正的唇沿着她绷紧的颈线游走，时而轻吮，时而用齿尖不轻不重地刮过。
夏冬春攥紧了身下的锦褥，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。
"皇、皇上..."她声音发颤，不知是求饶还是邀请。
雍正置若罔闻，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她锁骨上留下一串湿热的吻。
夏冬春只觉得浑身发软，一股陌生的热流在小腹处汇聚。
她该抗拒的，可身体却背叛了意志，不自觉地向他贴近。
"终于不抖了。"雍正低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逞的愉悦。
夏冬春羞赧地别过脸，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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