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。”
“偶尔？”甄嬛轻笑，“皇上可是连着五日都来了。”
夏冬春抬眸，与甄嬛四目相对。
她在试探。
还是在害怕了？
她缓缓垂下眼睫，声音轻颤：“皇上……只是可怜我罢了。”
甄嬛看着她，眼底闪过一丝锐利。
夏冬春的柔弱，装得太过完美。
——可越是完美，越显得虚假。
她微微一笑，语气轻柔：“妹妹何必妄自菲薄？皇上待你，分明是上了心的。”
夏冬春指尖微微蜷缩，低声道：“莞姐姐说笑了。”
甄嬛不再多言，只是端起茶盏，轻轻抿了一口，目光却始终落在夏冬春身上。
这个本该死在冷宫里的女人，如今却成了皇上的心头好。
而她，绝不会允许任何人威胁到自己的地位。
她放下茶盏，笑意盈盈：“妹妹好生休养，若有需要，尽管来碎玉轩寻我。”
夏旻抬眸，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：“多谢莞姐姐。”
甄嬛起身，临走前又回头看了她一眼，语气意味深长：“妹妹的伤……总会好的。”
夏冬春望着她离去的背影，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。
甄嬛，果然察觉到了什么。
不过那又如何？
如今雍正不过是刚刚对她有一些怜悯的心思，他们就按耐不住了？
回到碎玉轩，甄嬛坐在窗前，指尖轻轻敲击着桌案，眸色幽深。
“娘娘，夏贵人似乎……”流朱欲言又止。
甄嬛冷笑一声：“她恨我。”
浣碧一惊：“恨您？为何？”
“当年她被华妃杖责时，我未曾替她求情。也是我力要华妃惩戒她。”
甄嬛淡淡道，“她如今复宠，第一个要对付的，除了华妃，恐怕就是我。”
流朱急道：“那咱们岂不是要防着她？”
甄嬛轻轻摇头，眼底闪过一丝算计：“不必。”
她抬眸，望向窗外的夜色，语气冰冷：“敌人的敌人，就是朋友。”
夏冬春恨华妃，更甚于恨她。
而她，正好可以借夏冬春的手，除掉华妃。
她缓缓起身，走到书案前，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