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很好。"雍正将夏威的密折推给他看,"按这个名单,一个个联系。"
与此同时,落云阁内,夏冬春正在试戴那对羊脂玉镯。
玉质温润,衬得她手腕越发纤细。
"小姐,华妃娘娘那边..."柳竹欲言又止。
夏冬春轻笑:"她今晚怕是睡不着了。"她太了解华妃。
嚣张跋扈的外表下,时时都是对失宠的深深恐惧。
如今皇上连续三日驾临落云阁,足够让那位华妃坐立不安。
"我们要做什么?"
"等。"夏冬春摘下手镯,小心收进锦盒,"等华妃自乱阵脚,等年羹尧自取灭亡。"
她走到铜镜前,解开衣襟,再次审视那些伤痕。
这些丑陋的疤痕,曾经是她最深的耻辱,如今却成了最利的武器。
她要让雍正每看一次,对年家的厌恶就深一分。
"柳竹,明日穿那件月白绣梅花的衣裳。"夏冬春抚摸着腰间最深的伤疤,眼中寒光闪烁,"等会儿我们去御花园赏梅。"
她要让整个后宫都看见,都知道。
本要被华妃杖毙的夏冬春回来了。
翊坤宫内,鎏金兽炉吐着缕缕沉香。
华妃斜倚在贵妃榻上,指尖捏着一封家书,鲜红的蔻丹在信纸上敲出不安的节奏。
"大将军又打了胜仗?"颂芝捧着新沏的君山银针,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华妃冷笑一声,将信纸揉皱在掌心:"哥哥这字迹潦草得很,墨色深浅不一,定是军务缠身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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