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，好得很！"
周宁海凑上前："娘娘，要不要奴才..."
"闭嘴！"华妃突然冷静下来，凤眼中闪过一丝精光，"皇上最近见怡亲王了？"
"昨儿下午，说了约莫一刻钟的话。"
华妃眯起眼睛。
怡亲王负责漕运，而兄长刚刚上了调粮草的折子...皇上这是疑心年家了？
她越想越心惊，皇上对甄嬛的态度转变，恐怕不止是后宫争宠那么简单。
"去把曹贵人叫来。"华妃突然吩咐，"就说本宫新得了上好的碧螺春，请她品鉴。"
待周宁海退下，华妃走到妆台前，凝视铜镜中的自己。
镜中人依旧美艳不可方物，但眼角已有了细纹。
她突然想起甄嬛那张年轻的脸，心头涌起一阵刺痛。
"娘娘..."颂芝小心翼翼地问，"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？您脸色不太好。"
华妃冷笑："看什么？本宫好得很。"
她拿起金簪狠狠插进发髻，"去查清楚，甄嬛今日在养心殿都听到了什么，见了什么人，一个字都不许漏！"
半个时辰后，曹琴默匆匆赶来。
华妃已恢复了往日的高傲姿态，正懒洋洋地把玩着那对夜明珠。
"嫔妾给华妃娘娘请安。"曹琴默行礼道，眼角余光扫过地上的碎瓷片。